心噗通噗通的跳起来,紧张忐忑慌张的情绪顺着神经稍末伸延,沈木白僵硬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她怕死了现在这个闻人罹,对方就像是一只禽兽般,毫不掩饰他眼中的谷欠|念与情愫,眼底压抑着的东西好似随时都会喷薄而出,像岩浆一样炙热滚烫。
哪知闻人罹的嘴唇覆上了她的后颈,轻轻啄|吻着,带着小心翼翼的珍重与温柔,“别怕,五哥只是想抱抱你。”
腰间的大手如铁钳一般把她紧紧桎梏住,半分不得动弹。
沈木白见他只是暧|昧的抱着自己,没再有多余的动作,便放下心来,缓缓舒了一口气。
闻人罹的心情好像不太好,她迷迷糊糊的想着,整个人被紧紧搂住,好在这具身子从小体温就低,虽然热倒没有感到很不舒服,随着时间的流逝,紧绷着的神经不由得松懈,眼皮子也拉耸了过去。
清晨醒来的时候,床榻上已经不见了闻人罹的身影,想来已经去上了早朝。
宫女进来伺候她穿衣洗漱装扮,沈木白坐在铜镜前,察觉到一股视线。
她回头,微微皱了皱眉头。
宫女见状,有些惶恐的低下了头。
沈木白心里有种微妙的感觉,她盯着铜镜看了一会儿,发现白皙的脖颈处,有小块吻||痕,顿时脸都黑了。
随之而来的是坐立不安的心虚和满身的不自在,尤其是昨夜闻人罹还在这里过了夜。
她觉得很羞耻,这种羞耻还夹杂着禁忌的不安与惶恐。
于是沈木白在闻人罹来的时候,表现得十分冷淡。
她尽量不去看对方,就连吃饭也是微垂着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