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轻轻的,像是一片羽毛落在易碎的瓷器上,害怕力度仍旧不够轻。
“不知夫子如何称呼?”青黛心里又酸又痛,可也因为能再次见到秦轻风而欣喜,她想,这一次一定不能惊吓到他,好好的待他听他的话。
晴语和她保持一段距离,作揖道:“在下晴语,姑娘自重。”
“晴语……”青黛喃喃,又说,“抱歉,方才想起了一位故人,才会如此失态。”
“无妨。”晴语移开视线不去看她,她这般千娇百媚的女子,多看一眼就会被勾去了魂。
沉默一阵相继无言,青黛又解释说:“医馆的药材和费用其实……照常给就可以了,我将你当做是故友,想捉弄你罢了,没想到是认错了人……”
“既然如此,在下可以走了?”
“你就不能再多待一会。”青黛绕到他的前面,小心翼翼的伸手拉着他的衣袖。
若是平时,有女子这般唐突,他只会觉得是个随意不自爱的女子,可看她眼中的无限愁绪,仿佛能感同身受那种悲凉,让他无法厌恶。
晴语还是点了头,重新到位置上坐下。
他心中有几分好奇,让她如此惦记悲伤的故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姑娘说我和你的故人很像?”
“很像。”
“那他也是位夫子?”
“不,他是位大夫,一个悬壶济世的大夫。”
“这等心肠必定福寿安康。”他客套的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