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张辉有这么大面子。
一旁的庞兴涧都快要嫉妒疯了,昔日他开辟洞府的时候,就只有外事府一个外门执事上他洞府贺喜了一下。就一个外门执事,庞兴涧当时都激动的不行,心道天行宗就他面子大,开辟个洞府连外门执事都惊动了
当时那外门执事来的时候,庞兴涧都给他当爹一样供着,前倨后恭,鞍前马后。
啥忙也没帮上,反倒耽搁他不少功夫。
即便如此,庞兴涧还为此沾沾自喜了好长一段时间,一直引以为傲,逢人就说外门执事上他洞府祝贺去了。
再看看现在人张镇天,该来的,不该来的都特么来了。
崔云子,四庭八柱十二位护法长老,这一天闲的,就不用闭关修炼,处理宗门杂事吗?
一天天的往张镇天这儿窜。
“哼!”
庞兴涧气的特么都想跺脚了,脸上却笑的跟朵老菊花似的,甭提多灿烂了。
脸上的笑意越灿烂,心中杀机越浓。“张镇天,必须除之而后快!否则,后患无穷啊!”
庞兴涧就像是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鳞片瑰丽好看,内里却剧毒无比。
“你小子,刚踏入宗门就闭关两月,一出关不声不响的就拿下试炼场三响,了不得啊!”说话的是项鸿,蒙丘的师尊,两人几乎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说话的声音就跟打雷似的,轰隆隆震的人耳膜嗡嗡作响,深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嗓门大似的。
身材也一样粗狂,魁梧。
前段时间张辉在试炼场,一举拿下三响齐放的消息,已然传遍整个天行宗,崔云子,项鸿他们一直很关注张辉,自然知晓。
项鸿笑容满面,说话大大咧咧,浑然一副庄稼汉的把式,完全没有一点护法长老的架子。
乍一看,似乎项鸿他们这一类人,脑子最为单纯,比较好蒙骗,实际上人是大智若愚,活的自在。
有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项鸿盯着张辉,眉目之间满是赞赏,说道:“你小子,嘿嘿嘿!知道吗?当初方肘子这老东西布阵的时候,我和崔云子几乎断定,此阵看似简单粗鄙,却鲜有人能够拿下三响。”
“你知道方肘子说啥吗?这老东西当初就说,难是难了点,但并非没有可能。精于阵法,亦或者身法了得的修士,绝对可以拿下三响。”
“一晃三十年过去了,万万没想到,嘿!还真有人拿下三响连放,你小子,三十年来第一人啊!”
“了不起!”
项鸿冲着张辉竖一大拇指,接着,脑袋凑上前来,小声在张辉耳边说道:“小子,老子我看你身板挺皮实的!往后有时间的话,不如过来跟我一段时间,最多一年半载,保证把你身子骨淬炼的跟铜皮铁骨一般。”
方肘子不高兴了,一双眯眯眼狠狠嗔了项鸿一眼。“怎么着?当着老朽的面挖墙脚?未免也太不厚道了吧!”
说话时,方肘子又嗔了张辉一眼,“出关了也不过来找老朽。”
说着,方肘子递给张辉两块玉简,其中一块《武经总要》,另一块玉简是《陈说新语》。
接过方肘子递来的两块玉简,张辉顿时喜上眉梢,嘴都乐歪了。
那天下了试炼场后,张辉就去了万法窟,在里面找了一圈找到几个关于阵法构造,布置,天地五行,原理,阵法剖析的玉简,其中最让张辉感兴趣的就有《武经总要》和《陈说新语》这两部典藏。
当然,也少不了一些高品阶的武技。
张辉去万法窟就跟去超市购物一样,扫了一大堆的货物,到付账的时候,这才发现兜里没揣钱。
他没天策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