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难降临到了毫无防备的人身上,全副武装的以色列士兵在Rider的率领下轻而易举地歼灭了少许留守部队,手持枪械的反抗军士兵被屠杀干净后,附着有魔力的子弹继续倾泻,任何活人连带驻地内的猫狗宠物都成为了射击目标。
没有留下活口的必要,关系到民族之间的战争,信仰之间的战争,人道主义这类花哨的词汇只会停留在报告书上。罗奥上校本就是极端的主攻派,年轻的好战军官,他需要的不是大批惊恐中瑟瑟发抖的巴勒斯坦难民,而是一座“干净”的希布伦城,在夺得圣杯战争胜利的同时,连带拿下这座城市,将其列入以色列国的版图。
他无法理解很多同僚在侵略他族领土后,还要装作“仁慈”地放走投降的敌人与当地人,那样只会留下战争的火种,被迫离开世代生活的土地,未来只会在那些人的后代身上凝结出复仇的果实。
斩草除根的道理,罗奥上校很清楚,Rider同样清楚自己应该在战场上做什么。屠城是Rider生存年代的军人们最喜欢的事情,把自诩文明的罗马人城池一一清洗干净。Rider在必要时刻不会抛弃屠杀平民的战术,留给敌人喘息的机会是极大的错误。战略家同样没有人道主义的概念,他们的第一要务是取得一场战争的胜利,而后谋取下一场战争的优势。
能用刀刃与子弹解决的问题,不用多加思考。
一批又一批的驻地内的平民遭遇了枪杀,甚至为了尽快清除这里的平民,手雷、魔术飞弹等在战场上片杀敌人的武器也被用在了平民身上。
服从命令的士兵们所需要思考的是如何更快速地完成任务,他们将杀人的技艺发挥到了极致,虽然都是不雅观的射杀或炸死,单论速度可以列入教科书内作为学习的典范。
Rider的领导力能力充分发挥了出来,士兵们在领导力与翻越阿尔卑斯两重士气加持下,就算面对巨龙、恶魔也不会有人退缩。
胜利。只为这个目标不断激发着体内的杀人潜能,魔力的改造只是外因,人类的基因中天生蕴藏了暴力的序列。在给予了足够的刺激后,懦弱的素食者也进化为狂暴嗜血的杀戮机器。
这便是战争的美与艺术。
追寻活人的气息,将那些猥琐隐身于阴暗处的平民也一一杀死,反抗者被杀死、求饶者被杀死、躲藏者被杀死、绝望逃窜者也被杀死……
慌乱的老人落在了后面,子弹立刻如嗅到美味的毒蛇,穿透了他们的胸膛,殷红的鲜血反倒不足稀奇,没有沾染血迹的地方才显得稀有。
“统统让开!”Rider骑着战象,踩踏着尸体一路狂奔,在士兵们迅速让出一条直线道路后,Rider举起战刀,魔力汇聚于身上。
“As long as I live,I would be an enemy of Rome!——『此生誓与罗马为敌』!”
魔力光流无规律地扫荡Rider前方,来不及逃出攻击范围的平民与伤员全数被光芒吞没,Rider汉尼拔将这场屠杀的盛宴又提升了一级热闹程度。断肢残骸被魔力分割后四散而飞,更多的尸体则在魔力的灼烧下灰飞烟灭。
人类可无法与从者相比,尤其是具有对军宝具抗性的Saber。Rider这一次成功从反抗军中讨回了前一场战斗中颜面。被Saber轻松挡住自己的宝具,那份耻辱随着上百人的死亡全部返还。
现在是Saber身为将军,因为未能预备足够的防守力量,导致了后方无数平民与伤员的死亡。军队的将军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这场战争已经沦为了Rider展露才能的舞台。他汉尼拔是欧洲三大军事家,战略之父,区区东方将军怎么可以抗衡他?
“把最后的逃亡者杀光,我们准备迎击回救的反抗军残兵败将。前提是他们还有胆子回来送死的话。”
笑声洋溢在军列间,这些士兵并不是被完全剥夺了感情,Rider希望得到欢笑声与喝彩,他们就会踊跃地大笑出来,并称赞Rider汉尼拔的威武。
侥幸逃过屠杀的反抗军人员全数躲进了藏书楼和藏书楼临近的房屋,那里还有可以勉强抵挡敌人的魔术阵式,在埃米德妻子们的引领下,绝望中挣扎的平民走入了原本算作反抗军驻地内禁地的魔术领域。
能使用魔术的仅有埃米德的直属部下与三位妻子,直属的部下不是死在战斗中,就是在贴身保护埃米德。唯一能指望的仅剩下埃米德三位妻子,她们平日在埃米德面前只是低贱的仆人,但在紧急时刻,受过高等教育的三人发挥出了优秀的领导能力,勉强让侥幸活下来的妇女儿童有秩序地呆在安全区域。
其他人还在向真主祈祷,或是询问埃米德首领是否会赶回来救他们,她们三人则清楚马上将发生的结局。仅凭最后剩下的几座魔术工坊和三个略懂魔术皮毛的女人,根本挡不住如狼似虎的以色列军队,尤其是Rider。从者使用一次宝具,整栋藏书楼就会被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