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敏口中轻轻抿了下口中蜜饯,旋即抬起头来看着萧若雪有些迫切的脸上,点了点头。
“差不过!”就着口中蜜饯说话,声音有些含糊。
萧若雪面上一喜,随即压下面上喜色,像是无意间想到了什么,有些无奈的接口。
“不知道姐姐可曾知晓那林妹妹的事情?”紧紧盯着肖敏,似乎想要从其面上看出些什么?
“嗯”肖敏只是答应了一声,并没有过多的说话。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啊,竟然会落得那样一个下场!”萧若雪似乎有些惋惜,其实心中早已经乐开了花。
看着林若曦表里不一的模样,肖敏摇了摇头,“不知道”。
每每简短的几个字,让萧若雪就像是在唱双簧一样,有些尴尬,心中暗恨自己送什么来不好,偏偏要送蜜饯,这可好随时口中都有东西,说话也是简单的几个字!
不过,她并不死心“那林妹妹也算通透之人,不知道是得罪了谁了,竟然被直接驱逐出宫?”
这次肖敏只是看了她一眼,连话也没有搭了。
萧若雪一双杏眸圆睁,手中鲜红豆蔻快要掐进肉里也不自觉,真是没有想到眼前这个自己曾经可以轻易捏死的女子竟然敢``这般无视自己?
自从萧若雪得知了肖敏的身份后,她心中便一直不甘,每每想着曾经的种种过往的时候,她不但憎恨自己母亲林苏婉断了她正位的路。更是恨这个凭空出现的女子抢了本应该属于自己的一切。
“哎,想当初咱们三姐妹相处的那样好,真是没有想到林妹妹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好不伤感。其实眸光一直瞄着肖敏。
肖敏伸了个懒腰,旋即再次伸手拿了一颗蜜饯,似乎极其享受般,良久过后似乎才反应过来般,看着萧若雪后知后觉道。
“是啊,事事变迁,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啊!”似乎有些苍凉的感觉。
萧若雪一愣。显然没有料到对方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难道姐姐一点也不为林妹妹感到不甘?”萧若雪试探的问道,毕竟当初两人关系明显比和自己要好些的。
“呵呵,退后一步海空天空。或许那样没有争斗的平淡日子才是最好的也说不准啊!”肖敏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一直想要套自己话的萧若雪。
萧若雪明显没有料到这萧若敏竟然是这样一种态度,随即一想,更是深深看了对方一眼。看来自己以前一直低估了对方?当即住口不语。
良久后。肖敏才看着坐在一旁的萧若雪“萧妃今日难得空闲,今个就留在这里用午饭吧!”
直到这个时候的萧若雪似乎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肖敏“呵呵,谢谢姐姐美意,雪儿想起宫中还有些事情,改日再来拜访姐姐!”萧若雪礼貌的朝着肖敏拂了拂身子,告辞道。
“既然萧妃还有事情,那就快些回去办吧!”肖敏也不强留。甚至感觉对方坐在旁边还有些不适之意,人家要走自然求之不得。
看着萧若雪离开的背影。肖敏深深叹了口气,难道古代的女人就必须这样守着男人团团转,还得过这样枯燥的日子?
日子就这样平淡的流逝着,直到三个月以后。
夜国巍峨的宫殿中,凤北夜身着一身暗紫色绣着金龙的袍子端坐在上方,一身气势不怒自威,下面左右各站了几排文武百官,一个个恭敬的看着手中玉笺,大气也不敢出。
这是夜国最为平常的早朝,然而今日朝上却来了一个客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纳兰国的特使。
纳兰国使者一身鲜艳的长袍,恭敬的施礼后站在了宫殿之上,手中呈上一封烫金金帖。
其实纳兰国几次派人来书信,每次凤北夜都是没有理会,直到这一日直接派了一个特使过来。
看着特使手中的书信,凤北夜身旁一个太监赶紧上前接了过来,送到凤北夜手中,下面一个个大臣眼观鼻鼻观心。
此时朝中重要职位全部都是凤北夜从北越国带回来的,是以一般大臣根本不敢过多放肆。
然而,凤北夜手中接过那烫金帖子后打开看了后,眸子微微蹙起!
下面一众大臣眼见如此更是大气也不敢出,忙着低下头去。
而那纳兰国特使倒是觉得这是一个新国,自然没有自己纳兰国资深,眼见一个个大臣看自己竟然带着无比恭敬和惧意,当即心中满是得意。
看着高位上的凤北夜“夜王可觉我纳兰国提议甚好!”特使一副居高临下的感觉看了眼场中的大臣,随即看向高位上的凤北夜,想必这样好的事情对方绝对不会拒绝。
毕竟自己纳兰公主纳兰雪柔可是纳兰国主的掌上明珠,若是纳兰雪柔公主嫁到了这夜国还不是帮忙对方稳固根基!
特使心中自然觉得这样天大的好事就算落到任何人身上也不会有人拒绝的吧,毕竟以前连琉璃国主也提议过让纳兰公主嫁到琉璃国做太子妃,就是有朝一日的皇后之位啊!
只是纳兰公主死活不同意,不然哪里还会轮到这个夜王!
特使想到这里更是有些傲慢了几分,不觉头颅也抬得高了一些,前段时间自己纳兰国已经送来好几份书信,竟然到了最后连音讯都没有了,这才不得不派他亲自而来。
自己纳兰国派人送信对方不但没回不说,更是没有理会般,如石沉大海,这样的事情若非纳兰公主一直挡着,不然早已经朝对方问罪了。
此刻特使站在场中,脸上有些薄怒。等着凤北夜首肯。
然而,等了半天,对方却一直不说话。他等了半天却没了半点消息,不禁心中有气。
“夜王可曾觉得我纳兰提议甚好?”特使本来就代表的是自己国家,都说两国开战不斩来使,所以这来使声音有些微微提高。
“大胆!在我夜国领土竟然敢这样对我大王说话!”当即武将中有人没有忍住,朝着那特使暴喝一声。
那特使明显没有料到方才对自己还很是恭敬的臣子些此时竟然对自己如此恶劣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