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中,下人们已在小亭中安置好了软塌、茶点等物,秦大川示意了一下,丫鬟便将他脱得只剩下了中衣和短短的亵裤,这个花园是秦大川一个人的天下,旁人都是没经吩咐不敢进来的,他无需避讳什么。
被选中的那个丫鬟爬上了宽大的塌,解开上装,将秦大川半侧着安置在自己的臂弯中,秦大川的脸正好能埋在她胸前的一个大馒头上,略抬抬手,就能抓住另外一个,这个算是好活儿,因为不用动手侍候,通常不会受到什么责骂。
另外一个丫鬟跪在垫子上,轻轻地按揉着秦大川露出来大半的腰,这个活儿又累,又危险,得仔细地听着秦大川的声音,注意着秦大川的反应才行,不然很容易受到打骂。
更危险的是跪在秦大川脚下,用涂了药油的手,为他按摩残腿的那个,这腿怎么侍候都是痛,偏生还那么敏|感,重了不是轻了也不是的。
但最难干的活儿,是那个还没动手,立在一旁神色紧张的丫鬟,她是今天轮到给秦大川揉“肚子”的,无论是谁,几乎每次都不能让秦大川爽快,挨打是必然的。
太阳升得老高,已快到吃午晌饭的时辰了,秦大川全身都被晒得暖洋洋的,那一双双的小手儿,侍弄得他的“病”很快便犯了,那些在阴冷冬季时渗到骨子里的寒气似乎都融化了,就连他整个人都快消融在这满是花香的舒暖阳光中,他无意识地哼唧起来,手漫无目的地抓挠着。
揉肚子的丫鬟见状,连忙跪下,随着秦大川的频率,也不管前后了,把能想到的地方,全都细细地“照顾”到了,哪怕屈辱和劳累的汗水,很快便布满了她的额头。
秦大川开始抽搐起来,向着那个虚幻的巅峰进发着,可就在他欲死的当口,秦怀仁大叫的声音响了起来,“爹,爹,爹我有大事和您商量啊——”
秦怀仁的脚步很快,这句话还没等喊完,他就进了后花园中,秦大川所在的这个唯一的亭子,因为他是跌跌撞撞地跑进来的。
别说秦大川有“病”,就是个没病的男人,在这种时候,被人打扰,也定然是气恼无比的,再说,这种时候的秦大川根本就停不下来。
反应最大的是揉肚子和抱着秦大川的那两个丫鬟,揉肚子的,是接触的地方和干的活计太羞人,抱着秦大川的,是衣襟敞开且里面不准戴肚兜,露的区域让她无法忍受。
两人几乎是同时尖叫了一声,齐齐松了手,使得秦大川掉到软榻上,发出“噗通”一声闷响,摔倒是没摔着,就是腰在揉腰丫鬟的手臂上硌了一下,生疼,另外还从云端直接掉到了尘埃中。
“想我死啊,这是要杀人啊——”秦大川一边哀嚎着,一边顺手抓住揉肚子丫鬟的头发,把她的头一下下地往软榻上磕,旁的地方还行,鼻子太脆弱,受不了这样的猛然撞击,一下子便见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