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我将他推倒在地上,趴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喘息。
“我一直以为……你不喜欢那一次……”他揽着我的肩膀,忽地低笑起来,“原来,你那么怀念……”
我抬头啮咬他的下颚,又用舌尖舔去自己咬出的印记。“女人对于自己的第一次,总是难以忘怀,也难以释怀。二哥,你要对我负责任。”
“嗯。”他低下头,又与我温存一番,我推开他,喘息着问:“说!为什么不回来见我。”
他眼神一黯。“我以为……你已经不需要我了。“
我心口一痛,怒道:“滚你妈蛋!你没看到我整天好忧伤啊好忧伤的!”
“没看到。”他亲吻着我的鬓角,低声说,“我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后来侥幸逃生,却身受重伤,流落到草原的另一边。养好了伤再回来,已经是一年半后了。”
明德二年八月,他白登之战战亡。
明德三年五月,我没死成,开始学会装糊涂。
明德四年年中,他回来了,却没来见我。
“回来后,看到你过得很好,没有我也一样。我在你心里既然已经死了,那也就没有回去的必要了。我回了白虹山庄,刚好陶然娶妻,我便伪装了身份,重回山庄主事,和陶然一起,洗白山庄。”
我冷笑:“陶然欺君,好大胆!朕要抄他九族。”
陶清低笑道:“你也在九族之列。”
我一噎,沉默不语。
陶清又道:“我本想……就这么一辈子过去,没想到你来了,认出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