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空冥笑道:“你小子,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做我外甥女婿?”
这次回来,打得他们措手不及,一众人没缓过神来,盛宪滕又想要举办婚礼,一出又一出的,真心不给他们半分的缓冲。
“是的,我要以一场婚礼宣告全世界,夏夏是我盛宪滕的妻子,任何野男人全靠边站。”盛宪滕目光炯炯地凝视着孟夏。
孟夏脸色爆红。
她羞怯的眼神,酡红的脸颊,害臊得想找地洞钻下去。
“夏夏,你知道我躲在黑暗中的煎熬吗?”盛宪滕想起那一段岁月,几乎要把他逼疯。
释离忧整日前往圣豪公馆报到,每次连七将消息报告给他,他好几次都撕烂绷带,用疼痛来麻痹自己。
一天复一天的煎熬,将他一颗心困守在孤寂的海岛,如困兽在挣扎,撕心裂肺的痛,等他一朝归来,一天也等不下去。
孟夏握住他的掌心,温柔的眼神,如夜凉的水,润泽着他的黑眸。
“傻瓜,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吗?”她轻声道。
盛宪滕道:“不是不信,而是必须昭告天下,给我一个名分,才能让我安心。”
坐在书桌后的盛空冥,看着两人疯狂撒狗粮,那叫一个凶残,眼睛都看得酸涩了。
“好了,好了,我明天就去请大师看日子,给你们选一个良辰吉日,把婚事给办了,省的你们天天碍我的眼。”盛空冥大声道。
刺耳的声音传来,盛宪滕深深看了一眼他,说道:“内分泌失调,可以让外婆好好给你治治。”
呕----
盛空冥感觉一口老血梗在喉咙,半天舒展不得。
这兔崽子是越来越狠了。
盛宪滕看着不再年轻的盛空冥,忽然认真道:“我一直以你为父,即便我跟夏夏结婚,不能再喊您一声父亲,您在我心里,也一直占据着那个位置。称呼不同,分量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