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片场,夜幕时分,薄酒酒拖着沉重的身躯,走在街道上。
一辆黑色流线型的法拉利停在路边,见她出来,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这时候,车窗门打开,露出了滕茂霆那张邪肆入骨的脸庞。
他一只手撑住方向盘,一只手摸着脸颊,一脸哀伤地道:“被你打的脸,现在还在痛,你不表示表示,我会伤心的。”
又来了。
薄酒酒翻了个白眼,她清冷目光落在他脸上,勾唇道:“说吧,你到底想干嘛?在众人面被打,都不还手,还赶不走,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不相信任何人。
连父母都可以以亲情名义来伤害她,更何况是陌生人。
滕茂霆这样贱贱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让她不喜。
“没什么,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如果你看到了,还在抗拒,我就放你走,怎么样?”滕茂霆放弃卖惨的做法。
薄酒酒想了想,最后点头,坐上了他的车。
而在不远处,一架加长镜头,将这一幕捕捉了下来。
车子飞离现场,疾驰在城市的街道上,如流火一般窜动,最后在一家黑暗的别墅前停了下来。
别墅里,到处漆黑黑的,没有一丝光线。
滕茂霆带着薄酒酒一路纵横延伸,最后在一间铁质房门前停下。
“少爷!”一位守护在门外的佣人立马站起身,恭敬地喊。
滕茂霆一进入这个地方,浑身冷气纵横,宛如夜晚的冷面阎罗,煞气满布,一双黑眸如暗夜冷星,不带一丝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