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这么不招人待见么?我亲大哥,从来都不带我玩儿!我唯一的好兄弟宫爵,从前倒是带着我玩儿,可如今为了个小妖精把我两次发配非洲,现在天天哄着他的妖精去,也不搭理我了!我好不容易交了你这么个投缘的新朋友,现在连你也不搭理我……我是不是这个世界上多余的存在?我是不是应该找根腰带自我了断?”
白浪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着。
似乎要把陈年委屈,都一股脑儿地倾诉出来。
顾柒柒听得一脸尴尬。
咳咳咳。
那个害的白浪和兄弟不能团圆的小妖精,说的不就是她么。
好像白浪说得也没错。
她刚认识宫爵的时候,白浪和宫爵几乎形影不离,哪哪儿都能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白浪更是三天两头往宫爵的军营和房间跑,出双入对的。
连小团子都说过,白浪和宫爵才是一对。
可如今呢?
十天半月都见不到小浪浪一回。
每次宫爵提到白浪,不是发配他去非洲给黑人治病,就是让他一边凉快不要出来碍眼。
唉,说来她这个狐狸精还真是有些对不起小浪浪。
这么想着,顾柒柒一时之间,还真是狠不下心来,一走了之。
她是不是有义务,替宫爵安慰安慰这个倒霉的大兄弟呀。
白浪一边捂着脸哭诉一边从手指缝儿里观察顾柒柒的表情,当他看到顾柒柒那一瞬的心软,顿时欢欣鼓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