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女律师们羞惭不语,蔡秋文不爽了。
怎么回事?
这些人行不行啊,被萧柠三两句话就唬住了?
这怎么可以?
自己好不容易泼出去的脏水,断然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喂喂喂,萧柠你少给自己洗白。什么叫造谣诽谤?什么叫侵犯名誉权?别以为你学了三两天法律,那点三脚猫功夫就可以信口开河了。你明明就是靠男人穿金戴银,靠男人办案子拿奖,这是铁一样的事实,怎么造谣你了?不然你把你买衣服买鞋子的发票拿出来看看呀?不然你有本事弄个十佳刑事案件、十家经济案件那种含金量大的奖项给我们看看呀?”
蔡秋文梗着脖子嚷嚷着。
因为激动,脖子上的青筋都一条条爆出来了,要多丑有多丑。
可她自己全然没有意识到,还在得意地宣布:“你没那个本事吧?没本事就别瞎哔哔,就当自己是一条死狗躺平任嘲啊!跳出来只会让我们更加瞧不起你!贱货!”
“你再说一句?”萧柠嗓音转冷,握住咖啡杯的手,紧了紧。
她已经忍受了白夜渊太多的作贱。
她不愿意再忍受别人说她贱了!
凭什么她就要处处受人欺辱?
蔡秋文还没有感觉到萧柠脸色的变化,尤自嚷嚷:“我就说你怎么滴,贱货,贱货,贱——啊啊啊啊!”
痛快地说了没几句,忽然惨烈地啊啊啊叫起来。
室内的女律师全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