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屿这一睡直接到了黄昏,肚子饿的是咕咕直叫。
她感觉自己像是和人打仗打了三天三夜把电池都给耗尽了,头发丝都软的发颤。从床上撑手起来,她老腰都在抖,身上已给换了干净的衣裳,白青屿摸着肚子,恨不得现在有一头烤熟了的牛摆在面前,她能全给塞肚子里。
凤澜渊掀开帘子走进屋,瞧着自家小小媳妇儿以八十岁杵拐太婆的姿势踉跄踱到桌子边,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还有脸笑!”白青屿骂声里都带起了哭腔,嗓音也不复以前的嘹亮,显得有些喑哑。
凤澜渊走过去捧着她的小脸蛋狠狠亲了口,然后直接将她拦腰抱了起来,道:“活该。”
这就叫种恶因得恶果,谁叫她胆肥得主动跑来开撩的?
白青屿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撅嘴道:“我饿了。”
“听到了。”凤澜渊瞥了眼她咕咕叫的小肚子,把她抱到了室外,外间桌子上早就准备好了美味佳肴。
白青屿的唾液腺忍不住开始分泌,挣扎着就想扑过去。
凤澜渊抱着她在桌边坐下,白青屿刚想下去就被他给拦住。
“凤老三!吃饭是天,你再乱来老子要和你拼命!”白青屿急眼了。
“瞧你那出息。”凤澜渊鄙夷的盯了她一眼,用热毛巾给她擦了擦手,这才把她丢旁边的凳子上,又把筷子塞她手上,“吃吧。”
白青屿这会儿哪还管什么斯文,直接上手了,扒着鸡腿就往嘴里塞。
肉香味在唇齿间泛滥,好吃的白青屿头皮发麻,白眼都给翻出来了,一副要就地成仙的模样。
凤澜渊瞅着她那馋样儿止不住的摇头,用锦帕给她擦着油嘴儿。
这时,小奶音从外间传过来。
“娘亲,你身体好些了吗?”
六六牵着两个小家伙蹦蹦跳跳的跑进来。
白青屿嘴巴还塞着根鸡骨头,见儿子女儿进来了,她赶忙吐出来,扯过凤澜渊的袖子抹嘴,装起一副端庄贤母的样子来。
“咳,娘亲没生病啊,你们三个小家伙又跑哪儿皮去了?”
三个小家伙跑到桌边坐下,动作一致的撑着下巴奇怪的望着她,异口同声道:“干爹和二舅舅带我们打猎去了。”
“娘亲你要是没生病的话,臭爹爹为什么要骗我们呢?”
“对啊,而且好奇怪,为什么你和臭爹的脖子都紫了……”凤障说着张大了小嘴,“娘亲你和臭爹是关在屋子里打架了吗?”
白青屿脑门上掉下三条黑线。
凤澜渊脖子上的吻痕项圈着实显目,可听这话的意思,她的脖子好像也没幸免于难啊……
白青屿像只鹌鹑一样把脖子往下缩,恨不能用眼神把身边的男人扎死!这个混蛋王八蛋!别让她活了!
她手放在桌子下悄悄变出了一个水镜,一看自己的脖子,吓得是心惊肉跳。白青屿忽然觉得自己之前还算太厚道了,什么叫丧心病狂?瞅瞅她现在的脖子,直接给套了两个环。
她给凤三整一圈,凤三给她还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