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母怒视云莱,云莱耸耸肩,保安不给面子,这就不能怪她了。
李时梦站在宁母身边,义正严词地说:“邬小姐,对于长辈,应该有最起码的尊重。”
“您哪位啊?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云莱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地说:“我们这是人民内部矛盾,你一个外人瞎掺和什么?想当宁家的家?脸也太大了吧?”
李时梦气得脸通红,“不可理喻!”
“我再不可理喻,也没跑到别人的病房门口去教育人家的未婚妻,也不看看自己是哪根葱……”
“你……”
李时梦也不知道是真的辞穷还是在宁母面前装柔弱,三下两下就败下阵来。
“你这个狐狸精!我不准你再靠近我昊儿!”宁母指着云莱的鼻子,什么风度气质都不要了,“你别想着进我们宁家的门!你……”
突然,病房的门开了。
宁珈昊坐在轮椅上,被一个保镖推着,出现在门口。
他刚才终于告别了那根讨厌的管子,穿上了裤子,心情本来十分愉悦,谁知道却听到了门口传来的争执。
谁这么讨厌跟他的宝贝口角?
谁这么大胆欺负他的人?
宁珈昊眼中没看到别人,伸手唤云莱:“宝贝,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