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家在长安属于名门望族,是拥有好几百年基业的老家族,祖业厚重,人脉颇广。
旷老爷子的生日本来没打算大办,只想请自家的亲朋好友聚在一起吃顿团圆饭。
但在星期三那天,还是有不少想和旷家拉关系的人借着老爷子的生日,提着重礼,不请自来的登门祝贺。
过生日本来就是件喜庆的事,人既然都来了,也总不能拦着外头,所以不到下午5点,旷家老宅的客厅里已经坐了半个屋子的人。
郑向宜早早的就到了,旷老爷子因为早就把她当成了一家人,于是他就让她去胡同口等着旷穆林,而郑向宜想着自己很也久没看见旷穆林,于是便答应了。
夏季的太阳有些大,尽管她一直都躲在阴凉处,也还是出了不少汗。时间久了,难免会渴。她又不知道旷穆林的电话号码,犹豫了片刻,还是打算步行去马路对面的超市买一瓶冰水。
旷穆林来得晚,等车子开到旷家老宅时,院里已经没了停车的地方,所以只好将车子停在了门外的路边。
停好车子后,就拿着自己买的礼物下了车,冲着院里走去。
旷老爷子看见他一个人进来,疑惑的问道:“郑家小丫头呢?我不是让她出去接你吗?”
“什么郑家小丫头?外面没人啊?”旷穆林眉头就微动了一下,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
“就是上次和你相亲的那个小丫头啊?”
旷穆林脑海里回想起那个小小的身影,听见爷爷说的话,眉头也跟着皱起,转身走出了老宅。
等他找到郑向宜的时候,看见她紧捂着肚子弯下腰绻缩在小巷的角落。
旷穆林稍顿了的片刻,伸出手从兜里摸出了烟盒,抽出一只塞到嘴里,再用打火机点燃。在扔下打火机的时候,缓缓地吐烟圈:“郑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郑向宜听见有人喊自己,抬头看见是他,有些紧张,也有些恍惚。但是实在是痛的厉害,痛意让她不得不向眼前的人求助,说话的音调都变得有些不稳:“旷总,我的身体有点不舒服,你可以扶着我去休息一下吗?”
旷穆林听见她这么说,脸上露出一丝担忧,接着直接拦腰把她抱起。
“这是咋的了?”旷老爷子看见旷穆林把郑向宜急忙上前问道,毕竟这是老战友的女儿,并且自己对她印象也很不错,而且看旷穆林的样子甚至她还有可能成为自己儿媳妇儿的人。
“她身体不舒服。”说完,抱着她就冲着二楼走去。
郑向宜被他放在床上,确定她只是胃病。然后他就离开房间,下了楼。
被褥柔软,躺在上面舒服的让之前痛得受不了的郑向宜情不自禁地舒展了身体。楼下的院外很吵,不断有噪音传到卧室里。
她又躺在床上缓了缓,等痛意全部消失,翻出耳机塞进耳朵里,然后拿着手机,随便放了一首歌,让舒缓的音乐隔绝掉外界的喧哗。
整个世界顿时安静下来,除了悦耳的歌曲,再无其他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