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一天,我等到了沈耀云独自来莲花酒吧的机会。
我很大方的出现在他面前,甚至告诉他我在这里的来意,就是等他。我给他倒了一杯酒,他没有拒绝,我与他碰杯,他亦一饮而尽。
多年不见,他成熟了许多,脸部的轮廓深了,墨瞳也更加幽暗了。
我不觉心头难过,为什么以前和我这么亲近的人,到头来却是这样一副局面。
“沈总。”我举杯,“好久不见。”
“宋小姐。”他与我碰杯,笑着称呼我。
这称呼,我和他到底是生分了。
我灌了他很多酒,他醉意朦胧,我把他带到酒店,我褪下两人的衣衫,准备拍照留个纪念的时候,沈耀云突然醒了。
我一惊,照片没有拍好,手机就滚落在了地上。
沈耀云眯着眼睛看我,他说,“我纵然以为你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可终究一样。”
我颓然笑了笑,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耀云扣住我的手,反问我,“这几年来被包养,钱赚的够不够。”
我指尖一颤,若不是因为他,我难道会沦为出卖自己身体的人吗?
我笑,顺势投入他的怀中,探进他的衣衫,轻抚他精壮的胸膛,“谁会跟钱过不去?我当然也不会,只要沈总愿意出钱,我一样愿意卖给你。”
“倾舒,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他的墨瞳幽暗了几分,痛心疾首的问。
“生活所迫,没有钱啊,没有钱怎么办呢?难道饿死吗?”我摸着沈耀云的脸,“我有七十二式让你欲仙欲死,沈总,不试试吗?”
沈耀云赫然起身,把我推到在地,淡然说,“你真让我失望。”
“哈哈哈哈。”我忍不住笑了,“沈总慢走,记得常来光顾我酒吧的生意啊。”
……
我回到买下的小公寓,没有人等候,想起某次在网上看到的一句话。
有一种幸福叫做,回家到时候不用掏出冰凉的钥匙开门,而是可以敲门。
曾几何时,我也有。
可却被沈耀云和季立夏毁了。
一个夺走我原本的亲情,害我被父母抛弃。一个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对我避而不见。
一个夺走了我亲生父母的爱,一个夺走了我亲生父母的生命不说更毁了我的一辈子。
………………
我像往常一样在酒吧工作,有一个土肥圆看上了我的姿色,总是有意无意对我揩-油。
我和酒吧经理说了情况,经理对我爱答不理,甚至直接和我说,他要是再摸你,你就收他钱。
我怔住,我说,“我只是卖酒,不卖……”
“不卖身?”酒吧经理不屑的打断,“姑娘,酒吧这种地方,你还当是古时候的青-楼啊?卖艺不卖身,哈哈哈,姑娘你可真天真。”说完,他笑着走了。
这一天,土肥圆又来了。
我借口抱病不招待,可土肥圆指定要我。
酒吧经理指着我的鼻子说,“你他吗不接客,你就给我滚蛋,想要钱的姑娘可多得是。”
不行,我不能滚,我还要等着沈耀云。
我咬牙,硬着头皮上了。
土肥圆很是阔绰,掏出一沓钞票摔在茶几上,对我说,“要多少,拿!不够,说!”
我笑得暧昧又不屑,调侃说,“哎哟,大爷,您可真是有了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哦。”
土肥圆大概没听出我话中鄙夷的意思,以为我夸他呢,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然后洒在我头顶,“能博美人一笑,是我的福气。”
我笑得天花乱坠,可内心很是想把他胖揍一顿。
哪怕我觉得自己脏,可从王阳明之后,我从未有过第二个男人。
土肥圆坐着已经不安分起来,挪着屁股挨着我,一只手在我臀部摸来摸去,另一只在我的腰际也不闲着。
我觉得恶心,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我笑着说,“大爷,您可真猴急,咱先喝几杯呀。”
“美人秀色可餐,我忍不住啊!”说着他嘟着油腻腻的唇要亲上来。
我怕,我下意识要躲开,可土肥圆禁锢着我,我急了,伸手盖了土肥圆一巴掌,这下可惹怒他了。
土肥圆把我推在地上,狠狠一脚就踢在我的肚子上,我痛的倒吸一口凉气。紧接着,我被抓着头发扯起来,又被甩到沙发上,我又滚落到地上。
土肥圆蹲下来,扣住我的脸,恶狠狠的问,“爷是不是给你脸了?”他未等我回话,啪一个巴掌就上来了,嘴中还骂骂咧咧,“吃了豹子胆,他吗的敢打爷。是不想活了吗?”
我抿唇不说话。
啪,又是一个巴掌。
我已经尝到了嘴中有血腥味。
我冷笑一声,“我想活。”
“想活就好好伺候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