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小东西软软的缩在双腿之间,特别的……不知道是该用可爱,还是该用滑稽来形容。
不过它好似认顾依暖为主人,见着她,它逐渐长大,缓缓竖立起来。
顾依暖盯着它,只觉得面红耳赤,慌忙别过目光,拿着毛巾轻轻擦洗。
似乎不满意她的不用心,穆子琛声音格外的清冷:“会不会照顾人?疼死爷了。”
顾依暖白了他一眼,她都别扭的要死,他还在这里嫌这嫌那。
尽管心里不高兴,但也不想跟他争辩,只是轻轻的擦洗着。
“能不能用心点儿,看着它好好洗。”穆子琛拿脚踹了踹她。
“你要是嫌弃不够好,你自己来啊!”
“你还敢顶嘴!”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胆大包天,定是他太纵容她了,“你不看着怎么洗的干净?”
“你能不能闭嘴啊?”
“你还嫌我吵?”
“你能不能别说话?躺着好好享受就行了,废话那么多做什么?”虽说妻子为受伤的丈夫擦洗身体是应该的,可顾依暖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别扭的很。
“享受?爷都难受死了!”
“那你自己洗好了。”
“赶紧给爷洗,难道你希望有人进来看见爷现在的样子?”穆子琛霸道的像个王,不可理喻。
顾依暖知道跟他讲道理没用,索性不再和他说话。
伸手握住他的命根想要帮他擦洗,才发现那软软的小东西变得十分坚硬,惊得她猛地收回了手。
见她受了惊,穆子琛扬唇笑起来,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了过来。
没有任何防备,顾依暖身子一偏,撞在床沿上跌倒在他怀中,像只受惊的小鹿,紧张的看着他。
穆子琛拉过被子遮住下身,双手环住她的腰,微微偏着脑袋:“跟我还矫情,嗯?”
“放手,等会儿有人进来了。”
“怕什么,被脱光的又不是你。”腾出一只手来轻轻捏着她的下颌,穆子琛唇边的笑容越发的深沉,“以前玩的不亦乐乎,这会儿帮我擦洗还觉得不好意思?”
“我哪有!”顾依暖瞪他,简直胡说八道,她哪有玩的不亦乐乎,不过是亲抚的时候觉得好玩,多揉了几下而已。
“没有?”穆子琛的手不老实的伸进她的衣服里,“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你别闹了,身上还有伤呢。”顾依暖推了推他,“好了,快放开我,我去把水倒了。”
穆子琛放了手,在她耳边低声道:“记得把门反锁。”
顾依暖白他一眼,大白天的反锁门做什么?他这么高级的病房,难道还有人会擅自闯进来?
心里埋怨着,但从洗手间出来,还是乖乖的把门锁上了。
为了防止他乱来,她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不敢爱靠近他,结果被他连哄带骗的哄了过去。
病房里开了空调有些凉,穆子琛拉过被子给她盖上,她一进被窝就碰到了他结实炽热的大腿,他的那个……还矗立着。
“你怎么不把裤子穿起来?”顾依暖责备的拍了一下他的胳膊。
“穿起来了还是得脱,多麻烦。”微微将她往下放了放,穆子琛一条胳膊还枕在她脑下,侧身看着她,笑道,“难道你喜欢规矩一点的方式?我不介意你给我穿起来,等会儿再脱掉。”
“你胡思乱想什么呢?”顾依暖拉了拉被子,别过身去,留给他一抹背影,“我昨晚没睡好,先补个觉。”
“先给我降降火。”穆子琛手伸过去抱住她,他都这样子了,她还有心思睡觉?
“喝加多宝。”
“你喂它喝。”
“自己喂……”顾依暖不由自主的抓住了面前的床单,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的关系变得这么亲密了?
即便他是为了救自己才受的伤,但他杀死江湛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他是她的仇人才对,为何会与他这样的亲密?
她这么做,如何对得起死去的江湛。
心里像是忽然落下了一块石头,她将床单越拽越紧。
感到她身体有些僵硬,穆子琛将脑袋抵在她肩上,轻声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我困了。”
“你真的不要管我?”
“你身上还有伤,爱惜自己的生命吧!”
“那你也得给我把裤子穿起来啊!”见她实在不愿意,穆子琛不再勉强。而且,伤口确实疼的厉害,不宜做那些事,虽然很想要她,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顾依暖转身过去给他裤子穿好,再将衣服扣子一颗一颗扣好。
见她一脸正经,穆子琛心里有点不爽,摁住她的肩头,低头吻在了她唇上。
不能做,这样解解渴也好。
顾依暖想要推开他,又担心碰到他的伤口,在他唇上轻轻一咬:“你再不听话,我可就要走了。”
“咬我?”
“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不睡觉,我还要睡呢!”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穆子琛唇边扬起一抹邪恶而诡异的弧度,“你要背对着我吗?”咬一咬她的垂耳,低低道,“小心后面哦。”
“你……”顾依暖简直要被他气炸了,若不是顾及他有伤在身,她一定要给他两拳。
“还睡吗?”像是赢了决赛一样,穆子琛得意的笑起来。
顾依暖瞪着他不说话,其实这样的日子……也挺好。
只是他们之间,有着太多的恩怨情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