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过的极致刺激冲撞得我头脑出现短暂的空白。
他舌尖灵活,技巧繁多,舔着,卷着,轻咬着,研磨着,吸允着,吞吐着,花样百出,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那个地方,我受不了地想要推开他,可是不知怎么,明明是想要推开,手指却插进他的头发里,却成了抱住他的脑袋。
身体第一次这样不受控制。
傅厉琛薄唇艳红,白齿咬着顶尖,我受不住地绷紧背脊,胸口剧烈得起伏,看着更像是主动邀请。
文胸还挂在肩膀上,他浑不在意,这样的画面看着更加糜烂。
好不容易等他玩够了松开嘴,另一边难以幸免地落入他宽大的手掌里,被他半点不控制力道地捏圆搓扁,没一会儿,雪白的肌.肤上就留下一道道深红色的指印,而另一只手也沿着背脊下滑,先是落在我的臀上,肆意地揉了一阵,然后又开始深入,直接捏住了底裤边缘。
“……傅厉琛!”
我浑身一个激灵,完全是受惊了。
傅厉琛没理我,抱着我的身体直接压在被子上,没过两秒,紧闭的花心就被一根坚硬炙热且粗大的东西强行挤入。
“傅厉琛!”也不知道是恐惧害怕还是恶心感又上来了,刚才还好好的,但是到了这一步,我还是不想要,“不要了。”
傅厉琛抓着我两条腿往外拉开,同时他的身体又往前进了一点,突然被撑开的花心立即传来疼痛,我痛苦不堪,脑海深处某些画面一闪而过,心头涌起久违的厌恶和恶心,浑身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冰冻起来。
我强烈而奋力地挣扎,唯一想做的就是让这个男人离我越远越好,眼角余光瞥见桌子上的台灯,想也不想,抓起来直接往他脑袋上砸过去!
……
脸上落下一滴温热的液体。
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被抽走的魂魄回体,我睁开眼,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手掌捂着额头,血却还不断地从指缝里滴下来,我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直到察觉到我手里握的东西,终于明白过来,他是被我砸伤的。
一场彼此情动的性.事,怎么演变成这样?我整个人都懵了。
傅厉琛唇色很快失去血色,躺在床上无力道:“叫阿林……”
我立即抓起他丢在一边的手机,手指颤抖地在通讯录里找到阿林的号码打过去,一动唇,眼泪立即像决堤的江水涌了出来:“阿林、阿林,出事了……”
不到十分钟,阿林就出现在公寓门口,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两个医生四个护士以及苏云,他们每个人形色紧张,一进门立即问我:“二哥呢?!”
我呆滞地指着楼上,一群人立即跑上去。
床单是白色的,血滴落在上面非常明显,所以他们一进去就看到满床血红,傅厉琛躺在上面,好像是被人捅了几刀危在旦夕的惨烈模样,阿林和苏云整张脸都白了,平时那么冷静的人,现在满是惊慌失措。
“医生快去看看!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把他救活!什么代价都可以!”
医生护士蜂拥而上,围着傅厉琛抢救,我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整个人都是懵的,苏云突然大力推了我一把,我双腿一软跌倒在地上,后脑勺撞上茶几边缘,更懵了。
苏云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愤怒地咆哮:“你对二哥做了什么!说!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
我穿着浴袍浑身凌乱,而傅厉琛也衣衫不整,这样的情形不难猜出之前我们是在干什么,所以苏云认定我一定是罪魁祸首。
我呼吸困难,眼泪止不住地掉:“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他们这个模样,让我感觉傅厉琛已经被我害死了,这个认知让我胸口一阵绞痛。
其实在我抗拒傅厉琛再做下去的时候,他就已经离开我的身体了,是我又想起那些被侵犯的画面,一时分不清楚现实和幻境,全凭本能地拿起台灯砸他,他是在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我伤到的,如果他真的被我砸死了,那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自己。
“行了,现在救二哥要紧。”阿林想拉开苏云,苏云直接甩开他的手,把我从地上拽起来拖到隔壁房间:“在二哥没醒来之前,你一步都不能离开这个房间,如果二哥真有什么事,我活剥了你!”
说完,我被丢了进去,房门也立即就被锁上。
我很担心傅厉琛的情况,被关在这里就什么都不知道,我冲上去拍门,让他们放我出去,可完全没有得到半点回应。
这一晚,我坐在地上蜷缩着身体,盯着那扇门到天亮。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那扇门终于打开了,我立即站了起来:“傅厉琛怎么样了?”
门外的人是阿林,他停顿了一下:“二哥要见你。”
傅厉琛要见我?
那是不是就代表他已经醒了?
我立即冲到主卧,扑到他的床边,傅厉琛的额头上包着一圈白布,人看起来有些病态,大概是失血过多的缘故,手上还打着点滴,不过那双看着我的眼睛依旧漆黑深沉:“岳歆,长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