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吧,事态已经超出我们的预料,现在我们要赶紧破关而出,回到我们的领域。”武侍者现在帝心谲面前,态度没有了之前的恭谨,他本来就不是帝心谲的臣属侍者。
“武侍者,本王就知道他们不靠谱,这次是他们三方合起来谋害本王,你替本王杀了他们,杀光他们!”帝心谲双目通红,脸色惨白,握着双拳,空洞洞的瞪着武侍者,变得歇斯底里。
遇事而不怨,临危而不惊。这是成大事者基本的素养。帝心谲此时的失态已经令他手下的人产生了遇人不淑、领导无能的感觉。
这是大忌。
“殿下,后有追兵,前有险关,我们孤军深入敌方领域万余里,这已经是大忌讳了。在事情弄清楚之前,还是不要过多的树敌为好。”武侍者冷冷的解释道。
“什么不明朗?这已经很明朗了,就是那个妖艳的贱女人和那个党项野蛮人淫**乱苟且,联手设下这个圈套,把我们坑了,坑了……”帝心谲说到眉红妆和拓跋洪猛苟且在一起的时候,眼睛里竟然充满了痛苦,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又唾沫横飞,莫名其妙变得愤怒异常,痛苦异常。
武侍者叹了一口气,轻轻一点,帝心谲便昏了过去。他不再理会帝心谲,他对于帝心谲、拓跋洪猛和眉红妆三人做的事情自然一清二楚,可这些东西岂能放在属下面前说,尤其是现在这种士气低迷、损兵折将的时候。对刚才杀死双象的两人说:“寸步不离保护好殿下,我们去闯百兽阵。”
“地瓜,你这哥哥不行啊!”东郭狼一脸坏笑。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你还能要求人比龙强?”帝心简对于他每个兄弟姐妹的性情都很清楚,对于东郭狼的评价一点都不吃惊。
“那个侍者倒是当机立断,敢作敢当。”孔乙己早就瞄准了武侍者。
“所以,”帝心简摸了摸鼻子,和煦的笑道,“他必须死!”
“变态,哼!”东郭狼看到帝心简要把人杀死说的这么“温柔”,就浑身冒冷汗,总有那种被冰冷的毒蛇划过身体的感觉,他打了个冷战,远离三步。
“小鱼儿,贺叔那边怎样了?”帝心简问。
“公子,老夫来也!”贺慕渊出现在帝心简面前,身旁一位干瘦的老者。
“贺叔,这位是?”帝心简现在此人面前,察觉不到一丝的元气流转,可依旧觉得如临深渊,深不可测。
“属下西门剑履,拜见主人。”老者西门剑履跪拜。
“原来是西门爷爷,快快请起!”帝心简赶紧上前,不是虚抬,而且恭恭敬敬的扶着他的手臂,扶他起身。
西门剑履是北天部盟的定山柱石,因为有他在,所以慕容鸢嫁给汉帝部族的皇者,被蛮蒙雪原大部分的部盟仇视,却依旧稳居上九盟。
“主人……”西门剑履非常佩服和感恩帝心简的母亲慕容鸢,因为她,北天部盟从下九盟进入上九盟,甚至可以与实力最强的皇九盟相抗衡。西门剑履也是因为她不藏私的教授慕容皇家最顶尖的功法进阶到如今的实力,所以他才心甘情愿的臣服。如今,他亲自来见帝心简,想来看看帝心简是否拥有荡平天下的气魄和志向,如果能力一般水平有限,他宁愿给他一个终生的富贵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