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别人炽烈的目光,帝心谲一点“财不外露”的觉悟都没有,也是,他从小就身份尊贵,从来都是他想要什么东西就会得到什么东西,别人想从他的手里抢东西?哼,岂不是找死?即便是他玩腻的东西,宁可当着别人的面毁掉,也不可能给有需要的人。
他从来都不会觉得这是自私,而是认为,这是天之命。
帝心谲一手攒着一把血提果,一边逗弄小火鼠。
武侍者也看出这东西不凡,走上前去,低声问:“殿下,这东西从哪里来的?”
“怎么?武侍者以为本王的机缘还不足以得到这么一个小玩意儿?”帝心谲的骄傲让他绝不容许将自己的糗事说出来,更不可能告诉他们这是他求帝心简送给他的。
“殿下小心为上,他们两派已经势如水火,我们还是不要掺和进去,这就退走。”武侍者现在也不再估计帝心谲对他的口吻,而是希望赶紧离开这里,现在的形势已经越来越难以把控了。
“哼,想走没那么容易,只要你把手里的小火鼠留下,本王就让你走,否则,哼哼!”拓跋洪猛威胁道。
奎族老一听这话,心里就“唉!”了一声。帝心谲显然还不知道手里那只小火鼠的价值,如今拓跋洪猛一下子道破,想要抢过来恐怕很难,尤其是在别人的地盘上,更是难上加难!
“哦?想不到本王随手捡到的小宠物,竟然是个宝贝,想要?你还不配!哼!”帝心谲一句话怼了过去。
“帝心谲,不要给脸不要脸,老子想要弄死你,想碾死一只蚂蚁那……”拓跋洪猛一句话没有说完,武侍者一巴掌兜了过来。
“轰!”
这一巴掌并没有打到拓跋洪猛的脸上,而是打在了中途奎族老的一拳上。
一张一拳,两个光团相撞,发出轰鸣之声!
哪怕他们心里再不屑于各种的殿下,却都不容被外人凌##辱。这就是所谓的主忧臣辱,主辱臣死!
“你,哼!”拓跋洪猛愤恨的指着武侍者。
“辱我君者,必死无疑!”武侍者瞪了他一眼,他一口血翻上来,吐了出去。然后不经意间站在帝心谲前边,挡住了奎族老的视线。
已经距离他们仅仅的帝心简和瀛非鱼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对瀛非鱼说:“看来武侍者这老家伙的功力又有所增长。”
“如果声东击西,借由杀死帝心谲的情况下全力偷袭他,想必不死也重伤!”瀛非鱼随口就说了一种重伤武侍者的办法。
“那怎么能行呢?我可是一个重情义的人!”帝心简随口胡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