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找到啦。”只见左丘青史从雕像的嘴里掏出一块黑黑的东西,上边还系着一根漆黑的绳子,左丘青史两个指头提着那根绳子,另一个捏着自己的鼻子,一脸嫌弃,好似那个东西很臭似的。
“赶紧拿着,赶紧拿着,再不接不过去老子就把它扔地上啦。”左丘青史嘟嘟囔囔的。
帝心简看那东西虽然是黑色的,可是黑光油亮,似金非金,似玉非玉,这家伙怎么会一脸嫌弃呢?他赶紧接过来,并没有任何的难闻的气味啊。奇怪的是,这块黑牌上边空无一字,也没有任何的标识、图案。帝心简很纳闷,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前辈,这是什么东西?”帝心简问。
“你管他什么东西呢,反正明天你去参加竞选大会就行了,要是搞砸了你就把这东西给亮出来。要是亮出来之后被人揍你,那你就直接揍回去,要是揍不过,那你活该,这事儿可不赖我。”左丘青史有躺在雕像的手里,开始吃鸡喝酒。
“前辈,您老人家好像有点不讲道理吧!”帝心简很无奈。
“道理?嘿嘿,女娃娃,你听到没有,他跟我老人家讲道理呢,你给他说说什么是天底下最有道理的道理?”左丘青史呼一下又窜到瀛非鱼身边,侧着身子弯着腰,问道。
“这天底下最有道理的道理就是永远不要跟女人和老人讲道理。”瀛非鱼一本正经的说道。
“哈哈哈,哈哈,女娃娃,老夫很喜欢你啊,你这句话说得正和老夫心意。”左丘青梅呼一下又窜到帝心简身边,说道:“小子,你脑袋不小,可这里都是水吗?”
“我……”帝心简很无奈的摸了摸鼻子,瞥了瞥最,看了一眼瀛非鱼,瀛非鱼一脸得意。
“行啦,传送门马上要关闭了,你们赶紧走吧。记住一句话,如果你做了掌门,就站在负山龟的脑袋上,扔下来一壶酒。”左丘青史说完,又飞到雕像的脑袋上,侧躺着身子,闭上了眼睛,很快就“呼呼”的睡着了。
“这老头儿,还真是心大。”帝心简说完,拉着瀛非鱼的手,然后两个人就再次出现在断崖上。崖面凹槽里的月光已经消失无影,那个凹槽也彻底消失。
帝心简和瀛非鱼两个人原路返回。
“地瓜,你说那位左丘前辈到底是什么人?”瀛非鱼问道。
“肯定不是一般人啊,而且肯定跟方壶派有很大的关联,会不会是方壶派的某位供奉或者长老级的人物?”帝心简猜测道。
“那块黑牌呢?又是什么东西?”瀛非鱼问,“会不会是什么掌门令牌之类的东西?你们中原人时不时都喜欢弄一个什么牌牌来作为一个门派的信物,你不觉得这种行为很蠢吗?”
瀛非鱼这话包含揶揄的味道。
“为什么很蠢啊?”帝心简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