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巷一进房间,就开始脱衣服。
北京这边,天气确实蛮冷,尤其现在是冬季,刚才在茶堂的时候,有暖气,所以里面暖烘烘的,当时的苏巷就穿了一件毛衣。
现在她一进来,直接脱掉羽绒服,我还没太注意,毕竟北京这边进屋都是要先脱羽绒服的。
哪想……她再次脱掉了自己天蓝色的长款毛衣,直接露出了黑色的紧身衣。
那对大胸,被紧身衣包裹住,露出了深深的一条沟,让我直咽口水。
我连忙站起身,对苏巷说道:唉,唉!姐们,你干嘛呢这是?
“不干什么?过来看看你呗。”苏巷笑了笑,抬了抬眉毛,冲我抛了个媚眼,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我身边。
她翘起了二郎腿,从兜里掏出了一根烟,点上后,吸了一口,冲我抛了个媚眼:小李爷,找你有个事?
“啥事啊?”我感觉苏巷似乎在勾引我。
都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其实是有道理的,二十啷当岁的小姑娘,对男女之间那点事不算太上心,也没太大的感觉,但要二十七八岁往后,这时候的女人懂得享受男女之间的事了,那叫一个上瘾。
最近新闻调查不都说了么,三十岁以上的婚姻,出轨率比较高,和上面说的很正常的生理现象,其实是有关系的。
苏巷笑了笑,伸出舌头舔了舔性感的红唇,说:我家那死鬼,走了有几年了,我这几年,也寂寞。
“寂寞?有多寂寞?”我问苏巷。
“要多寂寞就有多寂寞。”苏巷抽了一口烟后,站起身,直接又把宽松的袋袋裤褪了下来,露出了一对包着黑色保暖裤的大长腿。
她直接抬起脚,把腿搁在了我的大腿上,说道:咋样,我这身材,挺不错的吧?
“相当不错。”我问苏巷:你不爱你故去的老公吗?
“爱啊,我开头特别爱。”苏巷吐了口烟沫子,烟沫让她的脸,变得模模糊糊的:当时特别爱,打算守一辈子活寡的,过了一年多,我又跟别的男人好上了,再次享受到了鱼水之欢。
她说:突然我发现,咱们男女之事就是单纯的男女之事,爱就是爱!其余的,别说那么多,就是一个字,爽嘛。
苏巷说道这儿,低着头,又说:不过也是哈,我感觉吧,这和男人办事也就那么回事,进进出出的,爽上一阵子,没少一块肉,没哪儿不爽的,为啥讲究那么多呢?
她突然一拍椅子,整个人身轻如燕的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她丰满的臀部,刚刚坐在我的裆处,弄得我还怪尴尬的。
她身体往我怀里倒:其实也没啥事,就是一顿噼噼啪啪的弄嘛,能对不起谁呢?
“那你这算不算约pao啊?”我问苏巷。
苏巷笑了笑,直接说道:要说约pao,咱也不算吗?你没约我,我直接过来找你的,还谈那么多干啥?我浑身都热得受不了了,来呗。
说完,她开始脱我的衣服,直接把头摁在她的胸上:来吧,宝贝!
我真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强硬的女人,她这瘾有点深啊。
我被摁得动弹不得。
我直接说:唉,唉,别乱来啊,我还没做好准备呢!
“还要啥准备!”
苏巷一抬手,把自己的黑色紧身衣也给脱掉了。
哎哟喂,真大啊!
胸海啊。
“来吧,也不知道还有几天的活头,我临死之前,还是得爽爽呢。”苏巷说一看我就知道我是能干那种类型的。
我说你咋知道的?
苏巷冷笑道:切,这几年,我可是阅男无数,有肌肉的,没肌肉的,高个子的、矮个子的,都上过,谁有货谁没货,我能看不出来?不过,你这小子倒是挺傻,你那小女朋友,还没被你干过吧?
“唉,唉,唉,怎么说话呢,这么难听?”我数落着苏巷。
苏巷手往后面一伸,直接拨开了文胸的带子,噗通,那大红色的文胸从胸前滑落了下来,一对玉瓜,那叫一个丰满。
她狠狠的扑在了我的身上,用胸猛的在我脖子上摩挲着,弄得我也有点火起。
我一把要将苏巷推开,结果苏巷根本推不开。
这位姐们是谁?那是盗门的长老,身上有功夫的,我虽然是招阴人,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她一揪住我,我就动弹不得了!
苏巷十分霸道的压住了我的身子,那烈火红唇在我的脖子上,四处刮擦着。
她一边行“色狼”之事,一边对我说:其实你没干过你小女朋友,也挺对的,小姑娘还是喜欢一点浪漫的东西,哪想我们这样的,只需要身体直接的碰撞就可以了,要索取的东西,就是最原始的快乐。
她一只手按住了我的头,另外一只手开始解我的裤子。
艾玛,我李善水曾经也是纵横欢场过的人,但这第一次被女人用这么强行的手段来办事,可是头一遭。
“别特么乱动,你大爷的,我不喜欢你这么野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