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拿着一条皮带,朱丹吓了一跳,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下意识她就开始哆哆嗦嗦,双手举起,做出要抱头抵挡的姿势,口中慌乱地叫着:“先生,先生,我到底做错什么了,先生,求求你,别打我……”
“贱人!”男人低喘着,像恐怖的从林野兽一样,挥舞着皮带,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抬手就一皮带狠狠抽在女人的背上。
“啊……”女人抱着头,大声尖叫起来,好疼好疼。
“你这个自以为是的贱人,你以为你是谁,看我不打死你!”又一皮带猛地抽在她的背上。
“啊……好疼,求求你,不要打我,”撕裂皮肤的疼让女人抱头乱窜着,哀哀求饶:“先生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求求你不要打我,”女人疼得心撕心裂肺,白色的连衣裙很快就渗出红色的血迹,晕染开来。
男人的手不停,皮带一下一下抽在她的背上,双眼猩红,像愤怒的公狮子,一副要打死她的架势。
口中还在骂:“贱人,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汪阳的事是不是你做的,你以为黑了她,你就能上到她的高度吗,贱人,你连汪阳的一根脚趾头都不如,你给她提鞋都不配,你信不信,明天我就把你拉下来,让你连三线的妓.女都不如,贱女人,念心不足,给你根竹杆,你就想上天,你配吗,啊,你配跟汪阳比吗……”
男人不知哪来的怒气,恨不得要将这个可怜的女人淹没,皮带一下一下抽下去,很快女人的背部就一片血红。
女人哀嚎不已,好不凄惨,好不可怜。
女人哭着跪在地上,强忍着疼,伸手去拉男人的裤角:“求求你先生,不要拉我下来,求求你,不要拉我下来,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先生,求求你……”
哭声渐渐弱了下去。
女人晕倒了。
没一会儿楼下上来两个保镖,推门进来。
男人打累了,坐在椅子上,倒了一杯酒,他对进来的两人说:“送她去医院。”
到底受到什么样的利益驱使,才能忍受这样的贱踏,羞辱。
为钱,为名,名牌衣服,名牌包包,为了一切虚荣的东西,让别人指着鼻子骂她贱人,随意痛打。
尊严都没有了,要那些东西有何用。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
韩国首尔。
一个护士拿着检查单兴奋地跑进一间病房:“夏伯母,夏伯母,检查报告出来了,医生说没事了。”
“我看看,我看看,”坐在病床上看电视的中年女人一听,迫不及待地抢过检查单。
护士是中国人,陪了夏伯母大半年。
“伯母,医生说你现在的情况很好,可以回国了。”
夏伯母捧着检查单高兴得恨不得嘣起来:“真的呀,我可以回国了,我可以回国见我女儿了,太好了,太好了。”
“恭喜夏伯母,恭喜夏伯母。”
夏伯母拿着检查单,高兴得简直都快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抓过手机:“对,我给我女儿打电话,给我女儿打电话,她一定很高兴的。”
病房里的中年女人正是夏紫墨的妈妈,她动完了手术,恢复得很好,之所以还没回国,就是在等这份最后的检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