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桥档是事先骗了你,所以才会落得这种下场?”慕瀚博道,神彩英拔。
君梓琳听后,突然眼睛一亮,扭头冲丁捕头道:“派人去查查,桥知县究竟是因何事离开乘筝城。”
“是!”丁捕头二话不说,抱拳行了一礼退下去。
若不是慕瀚博说起此事,君梓琳都差点把这事给漏了。
需知道桥档离开乘筝城,绝对不可能是因为衙县被血洗,纵然是因为此事,依他那种不太想负责怕事的性子,也绝对不可能一个人担着。
所以极可能是有其他的事情。
“来来,去倒杯茶来。”慕瀚博见君梓琳沉默,生恐累坏了她,命人取了茶水,有事情先让她坐下来想想。
君梓琳抿了口茶水,轻轻道:“凶手目的,实在令人很不能理解。我担心,就此发展下去,会有更恶坏的结果。”
“找不到线索也没办法。你知道怎么阻止凶手吗,不知道的话,那就只能等着!”慕瀚博劝慰道。
这事光着急,没用。
“嗯。”
君梓琳只得答应,慕瀚博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
他们在衙门之中商量说事情,而在衙门之外,经过零零星星的百姓,有的朝内看了眼,接着又被衙役给瞪吓了,忙逃到一边去。
“曾家那里,你可查清楚了?”慕瀚博没话找话说。
君梓琳听后,略皱眉头,“如今看来,曾大公子的嫌疑是基本洗脱了。一点头绪都没有。”
“难道就没怀疑曾小公子。还有那位已经出嫁的曾小姐?别忘记了,除了曾大公子,曾家还有两个子女呢!”慕瀚博强自把案情往曾家的子女身上扯。
说起来,他的问题也有些道理。
曾休锐虽身为长子,但却并不一定是插手家族事务中最多的。
若是这样说的话,那曾小姐嫁得离此不远,倒是与曾家老宅的联系颇深。
但是同时古代女子嫁后,便是别家的人。这种可能性却是不多的。至于这曾小公子,他与曾大公子常年呆在帝都城不同,这曾开承乃是骁骑尉,并常常返家。倒是与曾家老宅的接触颇多。
不等君梓琳再说什么,那厢慕瀚博继续道,“小琳儿你想想,曾家大丧之日,那穿着红衣的男子,居然跑到那府内找曾小公子。难道这点不可疑吗?”
非常时期,哪怕一只鸟落下来,也值得查一查。
君梓琳点头,并朝慕瀚博风流倜傥的俊脸投去一瞥。虽然知道,这慕侯爷是想查红衣男子的。但是他所说的也不无道理。
现在自己没有线索可查,只要多查查这件事情了。
何况曾小公子声称自己不举,跑去看华大夫,这事就极为出人意表。需知道,哪个男人愿意承认自己不举?宁可去死,也没有男人告知世人,自己是个“无能”的男人。
所以这个曾小公子的情况有些问题。
两人正说着话,外头突然传来一道衙役的声音,“王妃娘娘,有一名自称是燕青的男子,说是要面见王妃娘娘您。”
“燕青?”君梓琳乍听此言,略想了想。
而一旁的慕侯爷直接站了起来。君梓琳忙抬头看他,还以为有什么事,谁知他竟冲自己埋怨地看来:“小琳儿,燕青是谁?莫非你除了勾搭本侯以来,你还有其他的人?”
君梓琳听此言,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