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们的眼神精彩纷呈。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系统都快要瘫痪报废了!气得接不上气。
此时我真的后悔听了父母的话,从小跟严谨学不骂人。
严谨何止是不骂人,他除了工作交流,几乎不跟人说话,也不跟我说话。
我那些相对刻薄的言语,还是跟又妍学的。
此时我急得要命,却只能如实回击。
“这些年我没有花过陈源一分钱!他拿了结婚证就被调去了非洲,说单位奖金、绩效钱都没结,在国外生活太紧张拮据,我还给他打过好几次钱!他拿什么养的家!”
陈母看我辩解,更是变本加厉的骂我,“你们别被这个小贱人骗了!长得跟清新朵茉莉花似的人畜无害,你们都不知道她有多贱!我儿子那么辛苦在非洲,就是为了多赚点钱给这贱女人好吃好喝供着她!给她买名牌包包首饰!没想到到她这么不要脸!她和你们同事偷情!你们知道吧?”
我心脏蓦地揪紧!
她就差把严谨的名字说出来了!
陈源肯定和他妈合谋了!
平时严母给严谨送汤品也会给我送一份,是她怜悯我失去了双亲,把我当女儿一样。
我的名字还是严父起的,李见微,见微知著的见微。
听说严家已经有了心仪的儿媳人选,如果这事闹大黄了婚事,他们一定觉得我恩将仇报。
如果为了房子毁了严谨,我只能跪在严家父母面前以死谢罪。
严家从来没有对不起我,严谨更不能成为我这些破烂家事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