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俊院士一双透彻的双眸,将这些情况了然于胸的看在眼里,嘴角噙着一抹古怪的笑容,就在两人争执不休,唇枪舌战到白热化的时候,贾院士缓缓走到两人面前,拉着两人道:“住手,两位老哥,快住手
,听我一言,听在下一言如何?”
“你想说什么,你若是敢为他说话,我定然不扰你!”祝洪拍了拍被贾俊院士拉住的衣服,皱眉看着这个插足者。
“两位院士先莫要争抢,可否先询问一番,何花学子,是否已经拜师,若是没有,再争执也无不可!”贾俊微微一笑,笑容竟然前所未有的亲和。
两人一愣,相互对视一眼,而后两人争先恐后的推开贾俊院士,来到何花面前,祝洪声音洪亮,一出口便遮盖了其他一切声音,只听他迫切,紧张且期待的问:“小友,你可曾拜师?”
这一刻,四周突然安静下来,在场所有的院士和学子们,都定定的看着何花,心情不自禁的紧张起来,随着那呼啸的风,澎湃翻涌,就仿佛,那被众人环视的女子,就是自己一般,他们为何花祝福。 何花长长吁了一口气,风似乎小了许多,轻盈的吹过何花的发丝,青丝与风丝缠绕交缠,给人一种凌乱魄人的美,只见她浅浅一笑,那是抱歉的笑容,双手交叠放在腰间一侧,右脚后伸,屈膝,弯腰,低头,恭敬的朝祝洪和曹勤墨行了个礼,而后认真且凝重的回答道:“学生何花多谢两位院士的欣赏,学生感激不尽,学生也很希望能拜您二位为师,只是学生早已有了授业恩师,学生自认为学识浅薄,
日后还需要两位院士多多指教才是!” 恭敬而不失礼的拒绝,浅笑低眉,声音柔软细腻,充满对学识的向往和对两位院士的歉疚,两位院士谁都没得罪,他们虽然脸上闪过一抹失望,但恩师之外再拜师父,乃是大忌,因此,两人也只有悻
悻放弃,只是何花的态度,却让两位院士心生好感。
如此谦恭守礼,说话条理清晰,柔声细气,单单是声音,便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 这一刻,柔软的风,吹过何花的额间,阳光透过篷布折射下来如水波一般荡漾的纤柔纹理,在何花脸上晃动游荡,虽然她的脸,依旧是姜黄,但此时谁都不会再认为这个是个山野村妇,忽略何花的长
相,但是这谦恭有礼的形容,非千金之躯而不可得。
这一刻,那姜黄的脸颊,也似乎变得好看顺眼起来,众人眸带惊艳的看着何花,山野村妇?绝不会有如此雅致的谈吐。
“可惜,可惜,可惜,日后若有空,多到我那里坐坐!”连道三声可惜,曹勤墨浅浅一笑,柔声说道。
“是,学生一定请教!” “哎……”祝洪那急脾气,长叹一声,悻悻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很爷们的拍了拍何花的肩膀,眼中神色复杂莫名,何花扫了一眼只见那浑圆的虎眸里,有一点点受伤,一点点失望,一点点伤心,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