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越国乱了,非常非常的混乱,乱的连比试都不进行了,各国使者不能参加比试了,但是他们又不能出去,或者说明目张胆的出去,因为,百姓的暴乱,若是出去,定然会遭到百姓的袭击,于是几国使者
,只能呆在自己的驿站里。
皇帝在宫中愁坏了,他双眸血红,深夜的宫廷里,灯火通明,各部大臣,丞相,户部,工部,兵部,甚至连内廷的人全都出来,站在御书房外,噤若寒蝉。
“为什么会这样,我离越国这几年来粮食充盈,如何也不能到如今的地步!”皇帝坐在龙案后,伸手扶额,脸色铁青的盯着桌子上各部呈上来的钱粮统计。
“回皇上,并不是属下贪污,而是咱们离越国的所有米粮,除了历年来抢来的之外,大部分都是商人带来的,咱们本地的粮产量非常低,仅能够温饱!这些米粮商人中,最大的就是丘青玉!”
皇帝的眸子看向他,问:“丘青玉?他的米粮呢,也被人买走了?”
“据说是的!”那人点头,在皇帝虎目的瞪视下,他轻轻擦了擦脸上的冷汗,长呼一口气。
“商人重利,既然如此,为何不从帝都之外调回一些粮食?”皇帝没好气的问,他声音冰冷浑厚,熟悉他的人,应该能发现,他已经处于暴怒的边缘。
“回皇上,老臣冤枉啊!”噗通一声,那人跪在地上,双手伏地,颤颤巍巍道:“不是微臣不派人调动,而是臣派出一波又一波地人出去,一个回来的都没有啊!” 这人是户部尚书,离越国户部尚书是最难做的,因为离越国向来收成不怎么好,户部掌管钱粮,一向是最头疼的,每年入秋,户部便会上折子,启奏皇帝,哪里哪里收成不好,需要粮草,哪里哪里百
姓民不聊生,需要粮草,各种米粮,只能让兵部出马,出去掠夺。
这户部尚书年年换,今年初春,好不容易可以歇歇,谁知又出来个暴动,刚刚上任的户部尚书哪里经得住这等暴乱,早已心胆俱裂,直想告老还乡。
“没有回来为什么不上报?”皇帝凝眉,眸中的愤怒渐渐消失,转而化为浓浓忧思,城中刚刚发生百姓暴乱,便有外敌在外掠杀,如此看来,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
“微臣已经上呈兵部,兵部派人跟随,也是无疾而终,生死不知啊!”户部尚书苦着脸,一幅掏心掏肺委屈不已的样子。 “微臣可以作证,确实如此,臣派遣一个百人小队,死的活的竟是一个人都没有回来!微臣想,能将帝都四门全部把守的人,定然不是非常人!”说着,他目光微微一挑,望向一旁高深莫测,一脸淡然
站着的丞相大人。
“来人,去请成王来!”皇帝沉思片刻,大吼一声,身旁的纪月忙躬身行礼,走了出去。
“微臣认为,诺大帝都,已经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包围了!”兵部尚书想了想,最后总结道。
他虽然只是二品尚书,但离越国兵部向来尊贵,因此,虽然是二品尚书,却比丞相还有威严,在场朝臣之中,也只有兵部尚书敢这么指桑骂槐的将矛头指向丞相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