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孔廉生那一个杀字落下,他身旁,身后,身穿特殊铠甲的将士们,顿时身体四散飞走,往那已经全无斗志的追云谷杀手而去。 这些特殊铠甲的将士们,他们铠甲胸口护心镜的位置,乃是一个凶猛的狼头浮雕,那狼头毛发清晰可辩,栩栩如生,锋利的目光,让人与之对视便觉得仿佛置身狼群
之中,阴狠,冷厉。 这些人,乃是雪狼兵团,跟雪狼暗卫同出一门,但兵团里却有很多上过战场的将士们,他们从战场上归来,在雪狼兵团受教,历经磨难才有现在的修为,此处他们只
有一百人,可是,这少少的一百人,也能轻巧的攻破离越国南大门,并且顺利进入皇宫,还杀掉了不少拦路者。 而此时,当他们所有人都分散开来,朝着四面八方,如海风呼啸一般,收割生命,像是收割麦地里的庄家,片刻时间,那些本身就毫无斗志,在力量上又不是雪狼兵
团中这些精挑细选的强者的对手,血液狂喷而出,人命比草芥更不值钱。
羽扇轻摇,孔廉生不顾身侧那些厮杀的声音,眉毛一挑,望向上方的皇甫罹,拱拱手道:“皇甫丞相,前年,我们曾经见过,你可还记得?”
皇甫罹不语! “如今短短两年不到的时间,物是人非,您已经不是一手遮天的丞相,而是要逼宫造反的谋臣了,而区区在下,也不是游历列国的学子,而是一国丞相,当年相谈,甚
是投契,我还记得阁下当年的高谈阔论,阁下曾说,要让百姓过上好日子!” 说道这里,孔廉生环顾四周,摇头,很是怀念的笑了笑道:“当年你我两国战的激烈,你身为丞相,明知在下的身份,却不愿拿我的身份威胁叔父,在下对您也一时间
很是敬重,只是如今,您怎么成现在这副模样?” 看着孔廉生在一阵厮杀声中侃侃而谈,一脸看到好友之后,感慨叙旧的模样,众人不由点头,当年,轩辕帝国少年天才,来到离越国游历的事情,他们都知道,而皇
甫罹丞相当年对孔廉生也是很是欣赏。
这些话说出来,容不得皇甫罹不承认,装作不明白,若是他说出反驳的话,那么,这个冒充的人就不是孔廉生而是他皇甫罹了,于是,他沉着脸,点点头。 “如此甚好,皇甫丞相既然承认在下的身份,那么在下的主人,您总不能反驳了吧,而且,我听说,我家主子在您这里没少被偷袭,是也不是?”孔廉生阴险啊,他不质问皇甫罹为什么不愿意承认知道静荷与君卿华的身份,倒是质问为何要偷袭他们皇帝,如此一来,皇甫罹是承认也不妥,不承认也不妥,当即闭口不言,可这闭口不言
又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
“丞相想必听信了谗言,朕哪里也是刚刚才知道他们的身份!”一句话,轻飘飘的带过,皇甫罹目光却深邃的看向孔静荷。
“如此甚好!”孔廉生点点头,随即站在静荷与君卿华两人身侧偏后一些,于是,轩辕帝国,越帝,皇甫罹,等三方形成三足鼎立之势,呈三角形,对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