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雅冲着陈天走了过来,瞅也没瞅黑墨镜男子还有那辆特别显眼加长林肯一眼,冷冰冰的说道:“今天龙君身体很不舒服,需要你去。”
陈天心一惊,脸上笑容尽皆敛去,点头道:“事宜早不宜迟,我们尽快去吧!”
两人一问一答,根本就没把一旁看热闹的黑墨镜当回事,或许直接把他当成了透明人自动屏蔽。
“慢着!”黑墨镜可不是泛泛之辈,他还是有脾气,有性格的,再说,唐大少要找的人,可不敢不给他找过来,见陈天要走,一个箭步用他巨大的身躯挡在了陈天和唐雅的面前,说道:“陈天,那也不许去,今天必须得跟我走。”
陈天叹了口气,见过不怕死的,可黑墨镜这样不怕死的还真是少见,微笑着对唐雅说道:“这事儿就交给你了。”
唐雅也不废话,本是空无一物的手掌,凭空的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寒光一闪,黑墨镜只觉得眼花,本能往很后退了两步,感觉像是被什么绊住,脚步没站稳,身子一个趔趄,往后一仰栽倒在地。
让他大跌眼镜的事情发生了,本来完好的皮带断成了两截,当裤子失去皮带才懂得什么叫做依赖。
两条光溜溜长着茂盛腿毛的腿暴露在空气,陈天瞬间觉得很欢快。
一个长有一米八的汉子,竟然穿着一条极具有童趣的腊笔小新的内裤,也难怪陈天会欢乐,就连唐雅的脸也不禁微微一红。
黑墨镜顿时觉得无比的抓狂,有种想给自己两巴掌的冲动,他没想到自己的秘密竟然会被人给发现,这一刻,他很想死!
“这是给你的教训,下次,可就不是皮带那么简单了。”唐雅冷冷的丢了一句,从黑墨镜身旁走了过去。
陈天走到目瞪口呆的黑墨镜的面前,问道:“你是谁派来的?”
黑墨镜要换平日肯定宁死不从的紧咬牙根,今天只是一个回合,刚一照面皮带就被人给划断,这让他对人生立刻觉得是了然无趣,哀莫大于心死的说道:“唐大少派我来请你的,他有话要找你谈。”
“唐枭?!他找我干嘛?”陈天想到之前二人之间的矛盾,一听到他的名字就如梗在喉不吐不快道。
“我不知道,我只负责干活儿,其他的我管不了。”黑墨镜实话实说道。
陈天见唐雅上了车,也知道龙君的病让她很牵挂,虽说,她性格很冷,经过的接触,陈天觉得她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龙君名为是她的上司,实际上是她的爷爷。
爷爷身体抱恙,她无论脸上表情有多么清冷,但心里却如百抓挠心一样焦急。
这一切,从她的身上的气场,就可以明显的感觉的到,陈天也不再与黑墨镜扯皮,脚步急促的追上唐雅,在悍马离开之前丢了一句话道:“你去跟唐枭说,我陈天有空一定会拜会他。”
在黑墨镜的注视,悍马车一骑绝尘的离去,配上一轮傍晚时分的红日,黑墨镜自觉得无比的凄凉,于是大喊道:“我这条皮带可是金利来的……”
黑墨镜的悲怆,陈天当然是听不到滴,此刻的他,正往龙怒的大本营赶去,经过半个小时的跋涉,陈天出现了龙怒总部。
刚一进门,就见一个景德镇官窑烧出来茶杯从里面扔了出来,幸亏陈天眼疾手快,不然,还真被茶杯砸得脑袋开花不可。
再往里走了两步,才发现房间里早已是满地狼籍,桌椅板凳倒了一片,满地的破碎的瓷器片,让人看了触目惊心,陈天意识到了,龙君的老毛病又犯了。
果然不出他之所料的是,龙君正捧着脑袋左突右晃,从他痛苦的表情来看这一次的病情来势汹汹,要说,龙君的病情早已稳定,可没想到的是,这一次不但犯,而且比起之前更加的严重。
龙怒的其他人都一旁爱莫能助的看着龙君,陈天把疑惑对司马晓问道:“龙君,怎么会病情如此的严重。”
“今天总参的人来了……”司马晓下意识的看了龙君一眼,然后压低着声音对陈天说道:“罗义带着总参的命令,说龙君包庇属下,要撤他的职。”
“难怪,龙君会发这么大的怒。”陈天也明白事由自己而起,罗义此举完全是报复,陈久的被关禁闭的仇,一想到这儿,他的心不免多了一分愧疚。
指着正在发狂乱扔东西的龙君,司马晓问道:“他的病……”
“他现在很痛苦,肯定是戾气胀满身体的七筋八脉,如果再耽搁下去,估计会有生命危险。”陈天观察了一阵后,下结论道。
对于陈天的诊断,受过益的司马晓当然是深信不疑,脸色大变道:“那我们该做些什么。”
雷达,火药等人都把目光望了过去,面对他们焦急灼热的眼神,陈天低头沉吟片刻,说道:“你们必须把龙君给绑起来,让我来施针。”
众人你望我,我望你,发了会愣,可谁也不敢去把龙君给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