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蔓一听顾寒笙这话,顿时有些慌了。烧糊涂了的时候,她可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啊。
难道说别人有酒后吐真言,她这是烧后吐真言?
说起来以前发烧的时候,爷爷的确说过她睁着眼睛睡觉,还说话,她自己是不记得的。
攥着手,苏蔓觉得没占到便宜被倒打一耙太不合算,把头歪倒一边装作没兴趣道:“哎呀,算了算了,我不和你说这些了。”
“你不和我说,我却是要和你说的。”顾寒笙眯了下眸子,一下子扯住她的手腕,逼着她把注意力转回自己这里道:“你发烧的时候说的那些话,现在也该算数。”
“我、我都烧糊涂了,说的话哪能算数啊!”苏蔓心惊的辩驳,在心里悲苦的想,自己烧糊涂了到底说了些什么啊!
“怎么能不算数。”顾寒笙挑眉道:“都是你自己说过的话。”
“可我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啊。”苏蔓哭丧着脸道。
“你说我能来你很开心,你说其实你平日里都是口是心非,你说你对我——”顾寒笙故意拖了个长音,苏蔓的心脏都要被吓的跳出来了。
‘噗通’‘噗通’是她心脏的狂跳声。
不会吧,难道说她就这么顺势的告白了?就、就把自己那一丁点小心事都说了吗?想到这种可能性,苏蔓的脸蛋涨的通红起来,吞咽了口口水,等着顾寒笙的宣判。
顾寒笙眯了下眸子,凑近她,暧昧的低声道:“你说你对我的……技术非常满意,其实觉得和我做很舒服,体会到什么是欲死欲仙的快|感,一点也不觉得讨厌,还有点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