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十七王爷出事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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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忆梦立刻一脸冤枉道:“太后,皇上,冰宁冤枉,冰宁虽然会研制毒药,但是却从未害过无辜之人,冰宁与邓府的人并不认识,为何要杀他们啊!况且冰宁这些日子也未出宫,怎么有机会杀他们呢!请太后和义兄明察。”

太后立刻拍拍冷忆梦的肩道:“冰宁,你无需紧张,哀家相信你。华妃,没有证据休要胡言,冰宁每日在宫中,哪有机会去杀邓府的人。”

“姑姑,你不要被冷忆梦骗了,我和皇后娘娘躲在邓府,亲眼看到冷忆梦和她的两位侍女出现在邓府,她杀邓府的人很简单,就是怕他们知道她与邓文朝做的残害百姓之事,邓文朝身上的证据并没有给她,所以她担心事情暴露,为了永绝后患,杀了邓府满门。”

太后气愤道:“风华,休要血口喷人。哀家可以证明冰宁没有出宫,如果你们真的看到冰宁,那一定是有人假冒的。你和皇后出现在邓府?你们不在后宫好好的呆着,去邓府做什么,以哀家看,这一幕只怕是有人故意为之,就是要让你看到的,皇后,你说是不是?”太后这话说的,好像是长孙悠故意找人假冒冷忆梦让孟风华看到。

长孙悠摇摇头笑了:“母后,你可以相信冰宁公主,但是也请母后看清现实,如果冰宁公主真的是善良的,有她陪在您身边,我们都放心,可若不是,你把危险留在自己身边,我们都不放心呢!”

太后冷冷的笑了:“皇后还真是会说话,好像是哀家故意刁难你。”

慕容权看不惯母亲为难长孙悠,出声道:“母后,皇后也是为你好,这份孝心你应该能看到。”

太后却不屑道:“这份孝心,只怕哀家消受不起。反正哀家相信冰宁是清白的。你们几人去邓府调查,难道没有查到什么可疑的地方?”看向南宫少宣三人。

乐雪立刻禀报道:“启禀太后,皇上,奴婢在邓府五姨娘的房中发现了一封信。”立刻呈给慕容权。

慕容权打开来看,信上写道:民妇蓝如烟,邓文朝的五姨太,从小出声在江湖,长在江湖,父母皆是江湖上炼毒之人,民妇从小便跟着父母学习炼毒,曾经用毒药害死过很多人,在十八岁时,不幸身染毒药,后被邓文朝所救,二人一见钟情,从此嫁他为妾,金盆洗手,不再炼制害人的毒药。

数月前,夫君突然让民妇帮他炼制江湖上禁用的疫毒,民妇不解,便问其原由,夫君说是皇上秘密让研制的,说是要对付周边不老实的敌国,既然是皇命,民妇便开始研究,后终于练成。

可是后来,民妇发现,这些毒药竟然用在了吾朝百姓的身上,质问夫君,夫君说是要为女儿报仇,毒害百姓,让百姓推翻无德的朝廷。民妇追悔莫及,让夫君收手,并给百姓解毒,可是夫君却不肯,把民妇关了起来。

我每天受着良心的折磨,对不起京城百姓。

后夫君投毒之事爆发,被判刑。我虽伤心,却也松了口气,至少不会再有百姓受毒药的伤害。

可是夫君犯下的罪实在是一死难以赎罪。

皇上仁慈,没有罪责邓府一门,可是邓府一门却深感对不起百姓,所以全体商议后决定,以死谢罪,来安抚死在这次疫毒中无辜的百姓。

故服下绝命散,替夫君来赎罪。

若是有人看到这封信,请莫要再调查此事,这是我们邓府一门自己的选择,不是他杀,莫要罪责他人。

邓府五姨娘,蓝如烟。

“皇上,信上写的什么?”太后询问。

慕容权把信交给了太后。

太后看后感慨道:“倒是个明大义的女子,只可惜嫁给了邓文朝这等丧心病狂之人。”然后把信交给皇后和孟风华看。

众人纷纷看了此信。

长孙悠和孟风华一脸的狐疑。

长孙悠询问:“邓府的五姨娘出自江湖吗?”

风跃立刻禀报:“邓文朝服法后,皇上已经派人把邓府家人的出身都调查清楚了,五姨娘的确出身江湖,以前是炼毒的。”

太后冷冷的看向长孙悠质问:“皇后,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还怀疑是冰宁公主下毒吗?”

长孙悠看了眼冷忆梦,淡淡道:“悠儿无话可说。”冷忆梦做的太绝了,一切后路都想好了,她还能说什么。

“你无话可说,哀家有话要说。”太后语气冷了几分。

慕容权看向母亲:“母后,既然这件事是邓文朝的五姨太所为,那么这件事也就算是了结了。”

“了结?哀家看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吧!皇后费尽心思的要陷害冰宁公主,难道这事皇上也不追究了吗?若不是上天保佑,五姨太在死前把真像写了下来,只怕皇后还不知道要怎么陷害冰宁呢!”太后冷冷的瞪向长孙悠。

长孙悠也立刻辩解道:“母后,悠儿绝没有要陷害冰宁公主的意思,这次疫毒的事情的确是疑点重重,悠儿只不过是想找出真像,还无辜的百姓一个公道。”

“公道,你的公道就是围着冰宁转,非要把她设计进去不可。”太后认定长孙悠是故意再找冷忆梦的麻烦。

长孙悠也气了,没好气道:“如果母后这样觉得,悠儿无话可说。悠儿只能说自己没有冰宁公主会算计,把这局设计的天衣无缝。”

“皇后,事到如今,你还在诬陷冰宁。”太后怒斥道。

冷忆梦立刻轻抚太后的胸口道:“太后,你莫生气,小心身子。”

“母后,悠儿不是要故意惹你生气,她只是希望深查此事,毕竟这事关系这么多无辜的百姓。”慕容权帮长孙悠说话。

虽然南宫少宣也很想帮长孙悠说话,但是他却没有立场,皇上,皇后,太后,那么这应该算是他们的家事,他不过是臣子,若是开口帮长孙悠,只怕太后会更难为长孙悠,还有可能误会其他的,所以他只能默不作声。

“皇上就偏袒皇后吧!你看看你的皇后现在成什么样子了,连皇上判了死刑的人都敢私自掉包,这还有没有王法和宫规了,身为后宫之主,这成何体统。”太后气恼道。

孟风华却站出来道:“姑姑,这件事不能怪皇后娘娘,的确是很可疑,这件事虽然没有证据指向冰宁公主,但是冰宁公主也绝脱不了关系,邓文朝身上的两件证据不翼而飞,难道不可疑吗?还有邓文朝身中剧毒,突然身亡,也很可疑。”

冷忆梦立刻为自己辩解:“证据不见了,不能说明就是冰宁所为啊!如果是在宫中丢的,宫中这么多人,为何华妃偏偏认定是冰宁所为呢!如果华妃娘娘不信,大可搜查冰宁,以还冰宁的清白。至于邓文朝的毒,这冰宁就更不解了,如果有人要害他,为何不给他下剧毒,非要让他进宫后才毒发呢?如果是我,我怎么会冒如此大的危险跑去给他下毒呢!他本该在午时就被斩首的,而此毒药却在死后毒发,这不是很矛盾,很蹊跷吗?”

孟风华冷冷道:“哼!有什么好矛盾的,你就是担心有人把他给掉包吧!所以给他下了毒药,如果在午时斩首前,囚犯死了,皇上一定会派人调查的。而若是邓文朝在午时被斩首了,那么体内的毒药不会发作,便没有人会去调查。

而若是午时后不死,那么他也休想活命,因为他体内的毒药就会发作,即便他想说出真像,也没机会了。这就是冰宁公主的高明之处吧!”

冷忆梦却一脸的惊讶,看着孟风华反问:“如果这是冰宁做的,那为何华妃娘娘这般了解呢?莫不是——这事与华妃娘娘有关。”

孟风华立刻气愤道:“冷忆梦,你休要血口喷人。”

太后却冷冷道:“哀家看血口喷人的人是你。”

孟风华一惊,没想到太后为了帮冷忆梦,居然这样说她,从小到大,太后何曾对她说过这般严厉的话,所以孟风华听了很是伤心。

太后却一脸失望道:“风华,你太让姑姑失望了,好好的华妃不做,居然跑去跟着皇后胡闹,你难道忘记你身上的仇恨了吗?现在居然还被皇后怂恿,跟着陷害冰宁。邓文朝身上的毒的确很可疑,哀家看这件事应该皇后给哀家一个合理的解释吧!人是皇后带来的,说是要让他见皇上说出真像,既然疫毒之事另有真像,皇后应该会好好的保护邓文朝,可是为何偏偏到了御书房门口不直接带进去,而是让他死在了御书房门口,身上的证据还不翼而飞了,这重重事情说明,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证据,也没有什么别的真像,一切都是皇后自己杜撰的,目的就是要陷害冰宁公主,如果不是邓府五姨娘的一封信,只怕现在已经把所有的罪都加到冰宁身上了。皇后,你说哀家猜的可对?”

长孙悠却摇摇头笑了:“如今邓文朝已死,证据不见了,邓家一家被灭口,悠儿是百口莫辩。皇上,如果你觉得这件事是悠儿所为要陷害冰宁公主,那么就治臣妾的罪吧!是臣妾失算了,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臣妾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悠儿——”慕容权看向长孙悠,一脸认真道:“朕相信你,朕相信这件事与你无关。”

太后却不悦道:“皇上,你还要继续纵容皇后吗?今天闯下了这般大祸,难道就这么算了嘛!”

“母后,悠儿也是为天下百姓着想。”慕容权看向母亲。

孟风华立刻跪下来道:“这件事风华也参与了,如果真的要惩罚皇后娘娘,风华也有份,请皇上连臣妾一起惩罚。”

“华妃!”长孙悠看到孟风华这样,很是感动。其实她可以独善其身的,为何又要多此一句呢!

孟风华看向她道:“皇后娘娘莫要感动,我这个人向来光明磊落,这样说不是要与你一起患难与共,而是应该肩负起自己该负的责任。我可不想欠你的人情。我们可是仇人,我们之间的仇,我会报的。”

长孙悠笑了。她喜欢孟风华的直率和坦坦荡荡。

太后看了很是气愤。

冷忆梦见状,立刻看向太后温声道:“太后,既然这件事皇上都说结了,太后就莫要再追究任何人的责任了,皇后和华妃娘娘定不是故意要陷害冰宁的,定是邓文朝胡乱说了什么,欺骗皇后和华妃娘娘,如今邓文朝已经死了,这件事就算了吧!”冷忆梦是何等的聪明,知道孟风华一掺合进来,太后指定是舍不得惩罚她的,所以这件事便会不了了之,既然是这样,她何不趁机做个顺水人情呢!好在太后面前显示一下自己的大度。

长孙悠不得不佩服冷忆梦的精明。

孟风华却不屑道:“哼!少在这假惺惺的,本宫才不稀罕你的求情呢!”

“你闭嘴!”太后瞪向孟风华训斥,然后冷冷道:“今天看在冰宁的面子上,哀家就不追究你们的责任了,若是再有下次,定当严惩。你们好好向冰宁学学。风华,你跟哀家到千羽宫来。冰宁,我们走。”

“是!”冷忆梦立刻搀扶着气呼呼的太后离开了。

孟风华看了眼长孙悠,耸耸肩跟了过去。

风跃立刻派人将邓文朝的尸体拖了下去。

慕容权下令,邓文朝在宫里死的事情不得宣扬出去,对外就称是死了一个太监。他是怕百姓得知长孙悠换包邓文朝,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慕容权揽过长孙悠的肩安慰道:“母后的话莫要放在心上。”

长孙悠叹口气笑了:“母后的冷言冷语我早就习惯了,只是邓文朝就这样死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慕容权拍拍她的肩道:“一切都是天意。别想了,朕送你回坤荣宫。”

长孙悠点点头。

“皇上,皇上——”慕容权和长孙悠刚要走,便见一位太监急忙跑过来。

风跃立刻训斥:“何事如此大惊小怪的,惊扰了圣驾,你负责的起吗?”

太监立刻跪倒在地上:“皇上赎罪。”

“何事如此慌张?”慕容权没有追究太监的责任,询问道。

太监立刻把信呈上道:“皇上,南方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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