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她很少精心装扮。
也不是说她平常出门就完全不化妆不搭配衣服,但基本没怎么体现出“精心”,上次……也就是唯一的一次,她刚回国的时候,还是邢深“别有用心”的找了个业界顶级造型师,给她捣鼓了一身。
招了一堆的苍蝇。
邢婳见他不说话,一时有点忐忑,“不……妥吗?”
霍司承走了过去,上下看了眼,道,“只是个生日宴,你也不是主角,用不着弄出个惊艳的效果来,还是说……”他顿了顿,视线落回她的脸上,问,“你很想艳压四方?”
“……”
邢婳仰头,“我在你眼里,有这么漂亮吗?”
霍司承,“……”
邢婳单手掐着自己的腰,又笑,“你觉得我穿这条裙子,能比今晚所有的女人都漂亮?”
霍司承,“……”
邢婳的自我认知里,是有她是超级大美人这个设定的,但漂亮归漂亮,真要说成是美的天上有地上无惊的所有人都夸张的叫唤一声,世间竟有如此出尘绝艳之人,那也太扯淡了。
她就不信以霍司承的身价地位和眼界,会没有见过比她更漂亮的女人。
他很是道貌岸然,“换一条吧,比寿星漂亮不礼貌。”
“……”
这种理由他竟然也找得出来。
“你要说寿星的话,”邢婳提了提裙摆,“那我就不得不说,我不管穿什么,都会比她漂亮。”
她是从来没想过她是最美的这种中二设定,但是她真的……比舒情,漂亮,多了。
霍司承无言的看着她。
她又诧异的问了句,“你不会是怕我太美会惹别的男人喜欢吧……老公大人。”
“……”
男人冷了脸,“去把你的大衣跟包拿上。”
“准备好了。”
邢婳走到一旁,将她提前准备好的大衣取下,手包也搁在一旁。
已经从深秋过渡到了初冬,尤其这两天的温度格外的低。
出门前霍司承把她拿的那件黑色大衣往她身上穿。
邢婳抬头,眯着眼睛看他英俊的下颌,凑上去亲了他下巴一口,软着嗓子道,“不管多少人喜欢我,我都有老公啦……而且,”她皱了皱鼻子,“我只希望不要有人来找我麻烦就好了,我一点儿不想惹人注目。”
男人动作顿了下,穿好衣服后随手替她整理了下头发,“你什么都不用怕,”他低低淡淡的说,“敢欺负你的都是蠢货,谁骂你你都能抽过去。”
“你会给我撑腰吗?”
“嗯。”
邢婳笑眯眯的道,“我真机智,把你追上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