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香,和她身上的味道有种隐隐相似的感觉,却又不同。
那个女人身上的幽香,让人感觉宁和,舒服。
而她的……安音脸红了一下。
还有,叫着那个女人妈妈,叫女孩妹妹的男孩,又是谁?
如果她就是掉到树坑里的女孩,那么她是不是还有一个哥哥?
可是妈妈为什么一次也没有提起过?
安音看久了,眼睛有点累。
把珠子搁在枕头下面,不去想木珠的事,脑海中又浮现出秦戬绑在地窖的样子。
安音想到他上一次发病。
那晚和他缠|绵的一暮暮画面涌了上来。
安音心脏怦怦地狂跳开了,脸上像起子火,那火一下子就烧到了耳根,火|辣辣的烫。
突然,画面一变。
还是地窖,还是男人和女人狂疯的纠|缠。
但在被男人紧紧摁住的女人,不是她……
安音的心脏像被一只蝎子猛地扎了一下,痛得她差点窒息过去。
促|重的男人气息,情不自禁的声吟,各种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声音越来越大,让她快要疯掉。
安音抱着头,把脸埋进枕头。
不要想,不要去想!
他们是未婚夫妻,在一起天经地义。
安音,你高三了,你想要去美国上大学,必须有极为优异的成绩,你没有功夫去想那些和你无关的事。
关上灯,闭上眼睛,只盼能够|睡|着,不用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许久以后。
安音是被一种沉重的压制弄醒,胸口闷得喘不过气。
睁开眼睛,一下子便对上一双泛着琉璃光华狭长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