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琳看着暮瑾言平静的样子,快要疯了,用力挣扎:“不可以,你们不可以这样。”
她不怕死,但受不了这些人这样折磨暮瑾言。
暮瑾言收紧揽着林琳的手臂,凭她怎么扭动身体,都绝不放松丝毫。
他和暮世昌打了二十几年交待,深知暮世昌的为人。
在暮世昌面前,每一次都在算计,也在赌。
算计得好,受的罪也就少,运气不好就是九死一生。
每次落到暮世昌手上,他从来没报过侥幸,想要全身而退,他要做得的就是利用每一个机会,赢取更大的利益。
就比如现在,这根手指实在保不住,他会舍。
舍掉了手指,能拖延到时间就好。
暮瑾言看了眼自己戴着指环的手指,却没有立刻按对方说的,收起其他手指,而是微微一笑,抬头看向暮世昌:“想要泄愤,干嘛不亲自做?”
暮世昌盯着暮瑾言,第一反应,暮瑾言又要玩什么花样。
手下喝斥,“少啰嗦,你不想我把你所有手指切下来,就该干嘛干嘛。”
暮瑾言看向那人,眼里满是嘲讽,“你家老板让你切一根手指,你却说切掉我所有手指,是不是认为你家老板的话,不听也可以?”
赤裸裸的挑拨离间,甚至不加任何装饰。
谁都知道他是在挑拨,暮世昌当然也不例外,但长年身居高位,被人捧着的暮世昌听了这话,仍然有些不悦。
冷冷地瞥视了那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