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特别大的浴室里,热气氤氲在空中,将女人那张脸渲染很是朦胧,可此刻,萧景的所有呼吸都被她面前的风光给吸引住了。
偏生她还什么反应都没有,显得很正常的样子。
男人喉结猛烈地滚动了下,本来没想着要怎样的,可那双手已经伸了过去,安言顺势就靠到了他怀中,眯着眼睛轻轻笑着,“洗澡。”
这种情况下,女人迷迷糊糊的,可这是很依赖他的样子,萧景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他还能对她怎样呢?
还不是要任劳任怨地给她洗澡,还不能做一些令人想入非非的事情。
此刻,安言的身子沉在水中,被白色泡沫给淹没了,头枕在浴缸壁上,任由男人给她洗头发。
她应该是很舒服的样子,不然不会以这种放松惬意的姿态闭着眼睛享受。
男人修长的手指穿过她柔软的发间,手上有白色的泡沫,他一边轻轻地给她揉着,一边怕她又睡着了张口跟她说话,“安言,家里养了一条狗,你不在的时候我每天都会跟它待在一起,我很想你,二狗也很想你。”
安言本来困意深沉,却被他的话微微震住,微微将眼睛隙开一条缝,也不是她刻意不睁开眼睛,而是头顶的光源实在是太过刺眼,让她睁不开眼睛。
“它叫什么?”
“二狗。”
小名叫狗子,也可以叫二狗子。
热气蒸腾的浴室里,安言的脸蛋红扑扑的,她轻笑,“萧景,你是有什么恶趣味吗?还是平常显得高贵矜冷,衣食住行样样都要用很考究的,但其实骨子里是一个恶趣味儿十足的男人,只要你想,你可以用你的语言将你原本很令人可喜的东西给变得令人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