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对这个老人，苏蔓蔓不敢违拗的。
依言坐下，耳边传来慕如烈的声音：“你这一次，可把事情闹得够大啊。圣宸学园将近20年没有发生过这样明目张胆的违反校规事件了。”
将近20年？也就是说，以前发生过？
苏蔓蔓还没来得及想远，注意力又被慕如烈拉回来：“说你呢。别溜号。”
“对不起……”她决定端正态度，好好认错，识时务者为俊杰嘛，反正气也出了，林乐儿这么一闹名声扫地，她的大致目标也算达到，不如见好就收，“是我错了。我不应该这么冲动，气昏了头动手。”
慕如烈没想到她这么爽快认错，倒是一怔。
“臭丫头，认错倒是干脆，怎么？是想要认了错之后，瞒着爷爷该干嘛就干嘛？以为爷爷真老糊涂了？”
苏蔓蔓小算盘被一口说破，小脸一红，赶紧低下头掩饰。
“我不是这个意思……”
“算了算了。”慕如烈大手一挥，“茶！”
大口喝一口下人奉上的好茶，慕如烈目光如炬，盯着苏蔓蔓。
“我明白你的感受。十六七岁的年纪，把感情和荣誉看得比天还大，用心争取的东西被人偷了，总想要回一个公道。这一点你比林剑强闺女要好很多，知道自己去争取，泼出去的水也不会收回，有傲气有才气，苏珊应该花了很多心血来教养你！”
一顿夸，倒把苏蔓蔓夸得不好意思。
女孩耳根子变成番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