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次的计划能进行的如此顺利!”陈世熊迫不及待的开始叫来了柯奇然庆祝,得知种栋梁被送进了监狱,陈世熊那个心啊就开心的不得了。
好在自己跟工商行政管理局的局长有过交代,做事绝对不能手软。若不然,那个黄易如定会坏了自己的大事。
陈世熊亲手替柯奇然斟酒,酒杯内的香槟咕噜咕噜的向上冒着气泡,欢脱的嫩黄色酒体在晃动的酒杯内丝滑流淌。
这次陈世熊拿出来的酒,堪称是世界上最贵的香槟——巴黎之花,柯奇然觉得陈世熊有点超之过急了,这钟家不是还没被定罪吗?
“我想你有点心急了,木还未成舟你就大办庆祝之宴,不怕最后落得个到嘴的鸭子飞了吗?”
陈世熊大好的心情就被柯奇然这么一句话给冷却了下来,把名贵的酒随意的放在一边,他无所谓的摆摆手。
“种栋梁受惯了爱戴,如今他锒铛入狱的心情想想便让我痛快。你说我能不开心吗?这是我对他们的警告,不能让他们小看我陈世熊。等到鼎盛真的跨的时候,我请的就不是这么一小瓶巴黎之花。我要大摆筵席,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如今的京都是由我陈世熊说的算,而不是钟家那对父子!”
“希望如此!”柯奇然举起酒杯敬了陈世熊一杯。
希望钟家能在此画上句号,那我便可以和简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好好的度过剩下的余生。
将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柯奇然露出了鬼魅的笑。他轻轻的笑,表情多情邪魅,眼里却似笑非笑。红唇妖异艳丽,邪邪地勾起,肆意地看着远处高耸的鼎盛大楼。
“我让你清楚所有传盛与冯庆华结党营私的证据,你办的怎样样了?”
“早已办妥!”
为了万无一失,陈世熊前天就要求去销毁冯庆华手中可以置传盛于死地的罪证,本以为会花费很多的时间。可是那个傻子冯庆华竟然就公然的把东西放在自己的保险箱内,只要稍稍的动下手脚便可堂而皇之地把罪证给偷梁换柱。
“确认万无一失吗?”
如今的陈世熊把所有重要的活都交给了柯奇然,若是现在的柯奇然要反将自己一军,简直是易如反掌。
陈世熊黑曜石般的双眼注视柯奇然。
柯奇然莞尔一笑,“我办事你还不放心?现在我们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死我也活不了。”
两人就跟博弈一般,表面上是其乐融融,可是背地里都只是互相利用对方罢了。下每一步棋都要小心谨慎,处处提防外部的敌人,也同时要关注对方的动作。
“那边好......”陈世熊收回了对柯奇然的目光,“若这一次天祝种栋梁洗清冤屈,那所以的罪证只会指向冯庆华,到时候就不干我们任何事情。借刀杀人这种伎俩,我真当是百试不爽。”
陈世熊突然想起还有几个人未处理,询问柯奇然这些人此时的下落。
“杨威带人抓捕周征波的时候,那几个闯出来的人你处理的怎么样了,调查过了没有,到底是谁的人。”
想当初若不是自己留有一手,派人从中盯着沉珠企业的动静,没准那帮人就救走了周征波。
“他们现在被我囚禁在一个小山头上,众人把守可以放心。不过至于他们的身份还用必要调查吗,肯定是钟家的人。”
虽然陈世熊有坚如堡垒的熊市山庄,但是柯奇然可没有把人交给陈世熊的意思。目的就是想要从这批人的口中,得知钟家的机密要闻。
“既然是无用的人,那不如......”陈世熊抹了下自己的脖子,杀人灭口,免得日后为患。
“这真的好吗?”
“能有什么不好。他们为钟家办事,肯定身份也是极其隐秘的,只要尸体处理的好,没人会记得他们在世上存在过!”
“这......”
柯奇然犹豫了。
这不是被人知道不知道的问题,而是自己下不下的去手的问题。毕竟也是一条命,若是因为一点私心而拿了别人的命,那跟当初种栋梁陷害自己的父亲有什么不一样!
“我会看着办的!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下去了。”
柯奇然眼里有了点慌张,不想让陈世熊怀疑的他只能早早的退下,想其他的法子处理那些钟毅骁的走狗。
陈世熊呵呵了一声,看着柯奇然临走时的背影,大为失望。
这小子只要再心狠手辣点,便又是一个人才。如今的他就是欠管教,想来自己也没有个继承人,若是他真的可以做到自己满意,我定会把传盛交到他的手中。
如果让陈世熊知道柯奇然便是自己当年亲手扔掉的小婴儿,此时的他又会怎么想呢?一切都只能说是造化弄人,当年的冤家如今回来了,还成为了自己的左膀右臂。
柯奇然本可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沦落到如今的田地也是陈世熊所迫。若是让他知道当年的事情,他又会如何去面对陈世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