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几点了?上班是这样上的吗?爱来就来,不爱来就不来?”门刚关,厉容铭立即把怒火直接对准了简初,简初只感到他眸子里的火就要喷出来把她焚烧成灰烬了。
此时的他满目阴沉,眸光似利刃,似乎要把她的心给剖出来般。
简初直被他盯得毛骨悚然,心惊胆颤,就连妈妈不见了的事都给弄得忘说了。
“那个,厉总,昨晚我没有回家是我的错,可我昨晚……”简初呼了口气,想要解释些什么,可厉容铭五官挪位,面目黑沉,上前一步,略低头,唇瓣贴近了她的耳垂,冷冷地说道:
“昨晚,昨晚陪着乐辰逸睡觉是么?我已经知道了。”
他脸上是极度的冷漠,声音像沾染了寒冰,讥讽地逼问道:“怎么,跟他在一起的感觉怎么样,一晚上做了几次,都用了什么姿势,他是不是很英猛呢,比起我来谁更厉害,谁更能满足得了你呢。”
简初惊得呆了。
这家伙的每一个字眼都极尽羞辱,简初从没想过他竟然会有如此委琐,龌踀的想法。
“厉容铭,你什么意思!”这根本就是对她最基本的不信任,简初的怒火腾地喷上来,立即问到了他的脸上。
“什么意思?你的理解力不会这么差吧。”厉容铭冷冷一笑,抬手过去捏住了她的下颌。
该死的女人,竟敢陪旧情人在外面过夜,真是恨不得捏碎了她的下巴,厉容铭的呼吸急促,极力克制着自已的情绪。
她究竟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妇道?要知道现在的她可还是他的妻子来着呢。
“这就是你对我的心吗?”他咬牙切齿地问道。
简初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昨晚她跟乐辰逸在一起的,可在一起那又怎么样?为了救她和妈妈,乐辰逸差点死了,她连照顾下他都不应该吗?
“我的心永远都是红色的,没有你想的那么龌踀。”她用力打掉捏住她下颌的男人的手,可这男人似乎把憋着的气全部都集中到了这二个手指上,竟是纹丝不动。
简初又气又急,眼圈里泛着红色,心里实在是记挂着妈***安危,真没有心思跟他瞎扯什么,当下瞪着大眼直视着他,大声问道,“我问你,你是不是带走我妈了?”
厉容铭的心此时是着了火,满脑海里都是乐辰逸搂着简初睡觉的画面,刺激得他的神经作痛,简初并不过份争辩的态度反倒让他更加认定了她是默认了他的猜测,因此,他的脸颊更加阴沉发黑,心底里都是一朵朵乌云。
“简初,你真有能耐,能在男人中穿棱自如,游戏人生,真是手段高明啊。”他一字一句的挖苦嘲讽着,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又沾着冰,重重捶击着简初的心扉,随着他的说话声,这家伙的手指也越来越不受控制的用着力。
简初直感觉到自已的下颌快要碎掉了,疼得她用力去打厉容铭,悍不动,又用手指去掐。
厉容铭突然泄了气,松开了手指,沉沉吐了口闷气,冷冷喝道:“滚。”
下颌的痛终于减轻了,简初用手摸着下巴,恨声嚷道:“疯子,不可理喻。”
“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厉容铭心中窝着气,对着简初断喝道,他眸子里那份盛怒与鄙夷毫不掩饰,尤其是那份鄙夷,如此的露骨,实实在在的伤着简初的心。
简初咬紧了唇,再度重重问道:
“厉容铭,再问你一遍,我妈是不是被你带走了?”
此时妈***安全才是她最担心的,不搞清这个问题怎么能走呢。
可厉容铭似乎直到此刻才弄明白简初过来找他的原因了,原来是不见了她妈徐蔓删后担心之下才找过来的。
若不是徐蔓删不见了,她这是根本就不会想到要回来了,可今天明明是要上班的。
而且她的心里压根就没想到他吧。
眼眸不自觉的望了眼办公桌旁特地为她准备的小办公桌,感到从来没有这样挫败过。
为了想跟她呆在一起,不让别人欺负到她,他是想方设法把她安放到了他的办公室里,做他的贴身秘书,为了她,他对雪薇的那份执着彻底没有了,为了她,亲自去接徐蔓删。
可她呢,一边与他游戏人生一边却与旧情人乐辰逸恩爱二不误,他是真的犯贱!
他厉大少何时需要这样卑微的爱了。
暴怒过后,也冷静了下来,只是淡漠地看了眼她,在办公椅上坐下来,一句话也不说,就是不回答她的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