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随便你。”徐厉容铭的嘴角弯了下,淡然若水开口,上前一步,脚重重踩上了她的礼裙,轻佻地说道:“这件晚礼服,我赔你。”
简初咬牙,狠狠剜了他一眼。
徐厉容铭嘴角翘了翘,淡然一笑,“呯”的一声,一把锋利的尖刀丢到了她的面前:
“我徐厉容铭一向天不怕地不怕,没有谁能奈何得了我,今天,你要么拿这把刀杀了我,要么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不配合,那就乖乖接受我的惩罚,不用叫,这里是全封闭的,你喊破了嗓音也不会有人听到,至于乐辰逸,你真不用指望他,现在的他被允乔慧与厉思晗二个女人缠上了,估计今晚都难以脱身了,至于你的那些保彪,呵呵,我的人就守在外面,估计也不是我的对手,怎么样?我给你三分钟时间考虑。”
他淡淡说着,镇定自若地走到一边拉开了红椅,很绅士地扬了扬手道:“简总,先请坐。”
简初扬眉看着他,这个桀傲不训的男人!
眸光转向了桌上躺着的那把闪着寒光的尖刀。
这男人此刻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又想要玩什么花招?其实她能想象得出来他想要知道些什么。
“你认为我真不敢杀了你么?”她嘴角凝着冷笑,淡淡看了眼踩着她礼裙的锃亮皮鞋。
“当然能,你心冷如铁,早就恨不得杀了我吧,今天我成全你。”徐厉容铭自嘲的笑,脚向后退了下,狠狠吸了口手中的烟,吐出一圈烟雾来。
简初捂着唇,轻微咳嗽起来。
徐厉容铭凝着她,摁灭了烟蒂,直到现在,他仍然是如此的心疼在意她,不想让她受到一点点伤害,可她的心为什么会如此的冷?
一时间心里又开始隐隐的泛疼!
简初沉默着,提起裙摆顺从地坐了下来。
她的眸紧盯着那把尖刀,那个夜晚,她拿着水果刀向他行刺的画面在脑海里闪现,手指搼着礼服,指关节泛青。
徐厉容铭唇角微动,在她的身侧坐了下来,侧身面对着她,大手放在她坐着的红椅背上,对她形成了半包围结构。
他身形高大,胸怀宽阔,坐在她的身侧,仿佛就是一堵巨大的靠山。
而她小巧玲珑,在他的半包围圈里,恰恰好,仿佛就是天生嵌进了他的胸怀般,一柔一刚,一张一弛,豪无违和感,浑然天成,和谐美好。
“小初,晨晨到底是不是我们的孩子?”近了,徐厉容铭凝着她,心底里微微的颤粟,打死他也不会相信他的小初会选择嫁给了别人的,晨晨是他的孩子,他要是弄不清楚这些问题,真的会郁闷死的。
“徐厉容铭,究竟要我说多少次,晨晨不是你的孩子。”简初似乎很不耐烦了,抬眸,断然否定着。
抬眸的瞬间正对上徐厉容铭那暗沉深遂的眸,微微愣了下。
此时这家伙正肆无忌惮地看着她,眸光专注而又灼热,从他身上源源不断散发出来的热量也在浓浓包围着她,让她鼻尖开始冒汗。
突然间她就觉得空气稀薄,吸进肺里的气体都是滚烫灼热的,能烫得她的心尖发颤。
这样的感觉太可怕!
她站起来转身想要逃。
转瞬间
男人的大手落在了她的腰上,稍用力一收,她就直接朝着他的胸膛倒去,男人的呼吸急促,一只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低下头来,狠狠攫住了她的红唇,撬开贝齿,火舌强势入侵,她的身子被他的双腿抵在桌椅之间,长长的礼服被束缚住,无法动弹。
徐厉容铭像爆发的火山,开始发泄着心底的委屈,深度索吻,与她激烈纠缠。
毫无预兆的,简初差点被他吻得岔过气去,大脑缺氧,手脚乱舞,忙乱间也不知抓住了他身上什么地方用力抓扯着,泄恨似的,手指狠狠抠着他的肌肤。
徐厉容铭此时全身肌肉紧绷,进入了忘我的境地中,这么多年的思念与渴望在这一刻开始集中放出,根本就不想放开她。
空气里是暖昧之极的气流。
不管是在梦里,还是在什么时候,简初心已死的那种绝望感从没有消失过,于男人来说,所有刻骨铭心的爱都是游离于床上的瞬间。
她与徐厉容铭真正的开始就是从红人馆上床开始,因此,她认为,他们之间其实根本就没有真正的爱情,否则,一个男人怎么会对自已深爱着的女人与孩子在危难关头都置之不理呢。
他终究还是爱着雪薇的,不然,也不会处处偏袒她,无论她做错了什么,都不忍去责怪,甚至在生死攸关时选择了她。
这是她的认知,经过了那样的生死抉择,她已经看清了很多事,因此,决也不允许自己再次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