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转得还挺快，男人忍不住啧啧称赞了两声，“太太变聪明了。”
他的声音很醇厚磁性，隔着电波，让人觉得好像更醉人了，莫名地，陶乐乐竟感觉这一刻他们相极了一对两地分隔的恋人，俩人又甜甜地说了一阵情话之后，陶乐乐才转到正题上，“叔，没有怀孕是不是你挺失望的，对不起啊！”
彼端正抱着手机坐在书房里的男人手指蓦然一紧，半晌轻笑了下，“没有，回去以后咱们再努力就是了。”
“你没生气就好。”陶乐乐大大地喘了一口气，要知道刚才他停顿那一下的时候，她简直是要吓死了，可能是一下子放松了，不小心手指就碰到了撞伤的膝盖上，那里已经是一片湿意了，有温热的液体还正滚出来，映着她白色的睡裙看着那般渗人，她小心地从抽纸盒里抽出几张纸来清理了下，伤口有些长又痛，她忍不住地溢出了声。
她的声音一向软糯，这样隐忍着叫出声来竟给人一种是在做那种事的叫声。
程习之听得身子一紧，下腹处立即燃起了一团火，嗓音也变得暗哑起来，“太太！”
陶乐乐不想被他知道自己膝盖伤着了，只用咬着唇强忍着疼痛答，“嗯。”
“你在勾引我吗？”
“……”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男人的呼吸听起来好像比之前粗了好多，她想了想，为自己找了个完美的借口，“怎么会呢？刚刚只是我在看着的书掉在地毯上不小心砸到我了。”
“太太在看什么书？”男人很有兴趣的样子，“不如给我读一段？”
陶乐乐怔了怔，转手从沙发上将她读的那本《飘》拿到手里，翻阅到自己正在看的那章，“叔想听吗？”
“嗯，太太快点读！”
小女孩听话地将厚重的书籍摆放在自己腿上，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摁着书页，脆生生地朝电话那端朗读了起来，十足小时候被老师点名朗读课文的架势。
一页都快读完了，那头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她皱了皱小眉头，试探着问，“叔，你还在吗？”
“我在。”男人的声音吵哑的厉害，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太太不要停！”
“……”
毕竟同床同枕那么久，那种事又做了那么多次，她怎么可能猜不到他现在正在做什么？
小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她无语地合上书，羞得真想直接将电话挂断，“程习之，你坏死了。”
“乖！”男人在那端低声地诱哄着她，“太太，叫我的名字，再叫我的名字！”
受他情绪的影响，小女孩的声音也染向了一丝娇媚，细白的牙轻咬着粉色的唇瓣，她娇娇地喊他，“程习之！程习之！程习之！程习之！”
“太太，再大声一点！！”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陶乐乐甚至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呼洒在她颈间时是怎样的灼热感。
她垂眸，娇羞地笑了又笑，用那种平时只有在巅峰时才会发出的声音喊他的名字，“程习之！程习之！程习之！”
“太太！”
好半天以后，那端才传来一声如野兽般的低吼，陶乐乐感觉那声低吼离自己那么近，烫得她连手里的电话都差点儿握不住了。
很快，男人的声音又恢复如常了，“太太以后每晚都给我讲故事好不好？”
“好啊。”陶乐乐答应得很痛快，嘟着嘴提自己的小要求，“那你要答应我，不能再法国乱来，不可以看那里的女人！”
“好！”男人答应得也很痛快。
“……”陶乐乐蹲坐在那里，看着空荡荡的家，呢喃着问他，“你还要在法国几天吗？”
男人戏谑地回了句，“怎么？太太这是想我了？”
“嗯。”陶乐乐点点头，“程习之，我想你了，很想很想你。”
“……”
那端这回半天都没有回应，陶乐乐咬咬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