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是好好的天, 半路却忽然落起雪来, 这还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呢。
平安小声问向里面,“大爷,咱们要不要回府去?”
方时君看了看怀里的人肉暖炉,把他的腿都给压麻了。
“不用,还是去庄子里吧, 晚上就歇在那边, 等会儿到了, 相应的你和庄子那边准备。明早咱们起早去上朝,之后你再带小如小意过来接姑娘。”
方时君宠溺的摸摸她额上毛茸茸碎发, 这就回府, 她会失望的。
到了庄子门口,他才把她唤醒, 确认斗篷帽子都系好了, 才给抱下车。
“哇!下雪了!好漂亮!”范香儿这辈子还是头回见到雪呢。突然看见这美丽神奇的景色高兴的都找不着北了,直原地转圈圈接雪花玩儿。
方时君笑道, “有那么开心吗?”
“当然开心!原来下雪真的这么美,实在是太美了!”
她穿着桃红色的毛绒边儿斗篷, 站在雪地里,让见惯了雪的方时君也不禁觉得, 今日的雪格外生动美丽起来。
“快进去吧,天这么冷, 薄荷说不定都冻死了。”
范香儿一听立马停止了转圈圈, 假装不高兴的说道:“大爷真是太坏了。”
“我本来就这么坏。”方时君说完就率先进了庄子里。
剩下原地傻眼的范香儿, 老庄头是个慈祥的老人家,笑呵呵的说道:“姑娘别听大爷的,他逗您呢,薄荷长的可好了,咱们快去看看吧。”
庄子里有一片温泉,两侧临山,另外两侧则建了数间整齐划一的暖房。如今大部分都种了薄荷。
外边是白雪皑皑,室内却温暖如春,绿色的小苗生机勃勃,让人无端的萌生出一股感动。
冬天来了,也就意味着春的脚步更近了。
出了暖房,站在温泉边上,举目是苍山飞雪,低头是隐隐冒着雾气的清澈泉水,范香儿这水里长大的孩子,不禁骨头痒痒了。
“大爷~”她抱着方时君的胳膊,又使出了撒娇大法。
“想下水?”
“嗯,特别想!”范香儿连连点头表达自己的渴望。
“你现在的样子,进去了也不能游泳,再说这温泉不比一般河水,极容易让人脱力。内外温度差这么多,得了伤寒怎么办?”方时君不同意她下水。
“我保证不游水还不行吗?就玩一会儿,一小会儿。不然你和我一起好不好?”范香儿边说边用妩媚的眼神的望着他,极尽沟引之能事。
这是她清醒的时候从未有过的神态,方时君心里不免一荡,暗骂了自己一声不争气。
“那好,说好了就一会儿,我说上来就得上来。”
“知道啦!”
很快,庄头那边看大爷和姑娘要泡温泉,便派了上次伺候过姑娘的大丫二丫过来。把需要用的一应物品都摆放在池子边上。
包括皂角、手巾、干净衣服、喝的水等等。
二人把东西放下就默默的退出去了,只留下两位主子在里面。
范香儿一见水,就忘了什么是害羞,除了之前她主动哄自己的那次,他从未见她脱衣服这么快过,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很快她就把外衣里衣鞋子一脱,只留下了贴着的衣物,。
她先探了一只脚进去试试温度,以为多少会有点凉的,但是没想到和平日里洗澡水的温度差不多。
从浴桶忽然变成了这么大的露天浴池,范香儿开心死了,整个人都滑进了水里。
连头都埋进了水里,她好久没有玩儿过水了。
“咕嘟嘟”她在水里吐了几个泡泡,就高兴的浮出了水面,素面朝天的朝岸上的人喊道:“你要不要下来?很好玩儿。”
说完她也不管他到底下不下来,小脚一蹬池壁一下子游出去几米远。
方时君就知道只要如了她的愿,她是绝不会老实的,果然在池子里撒开欢儿了。
把刚才他说的话全给抛到脑后去了,不治治她了不得了。
方时君动作淡定的解着自己的衣袍,盯着池中那条小鱼的目光却渐渐变的火热。
柳嬷嬷的药她吃了有些天了,正好这段日子憋的邪火快要让他爆乍了。
上次在浴桶里她还能说是他图谋不轨,这回可就怪不得他了。
他把衣服鞋子脱掉,身上只留了一条亵裤,他肌肉紧实精壮,手长腿长,肤色是健康的偏麦色的白。他时常冷肃的脸上此时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眼里似乎是映衬了雪光的缘故,亮的惊人,真如世人所说的那样是个‘玉面郎君’!
他勾起嘴角,轻轻踏入水中潜了进去,几下就到了某条游的畅快的美人鱼身边。
一把将其拦腰抱起。
“啊!你吓了我一跳!”范香儿欢笑着捶了他一小拳,满心的欢喜。
二人相拥在水中,方时君不肯松开她,水池并不深,最深的地方也才到范香儿胸部。
“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忘了?这么不听话,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他环着她的大手在后面挺翘的地方上狠狠的抓了一把软肉,然后那手就没离了那处,而是反复的在那处及周边摩挲着。
范香儿知道自己一时欢喜忘了形,不好意思的说道,“我知道错了,你能不能轻点儿罚我?罚重了你肯定舍不得的。”
热气熏陶下,她的肌肤白里透着红,整个人粉嘟嘟的,像一朵盛开的桃花,终于结成的桃子,最大最美最甜蜜的那一颗。
方时君把她往上抱起让她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隔着嫩黄色的兜衣,在其中一个小豆子上嘬了一口。
“谁说我舍不得?”含糊的说完了这句,他就在水中对她展开了猛烈的攻势,唇舌极尽挑豆之能事,在它所能触及到肌肤上肆意留下爱的痕迹。
大手更是邪恶,当她的贴身衣物如不存在般,直接把亵裤撸了下去,挂在她一只雪白的小腿上。终于它曲径通幽,在一丛密林里找到了归宿,不停的进出揉按。
这事儿这几天他没少干,早已是轻车熟路,却热情丝毫不减,反而一次比一次高涨。
他爱极了她因为自己的一个或轻或重的动作给出的敏感娇柔的反应,喜欢听她在耳边细细的喘息或低吟。
范香儿又羞又急,这大白天的,万一过来人怎么办?就算没人,这么幕天席地的,又是站在水中,四周连个依附都没有。
“不要在这……不要……”她柔声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