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思哲是瞪大着眼睛说了一番自己刚刚想出来的道理,其实说白了他也弄不明白自己要说的是什么,反正就是要澄清自己并无任何行贿的意思就好了。【 】
“哈哈。。。。。哈哈哈。”听了冯思哲的一席话,苗老爷子那严肃的表情终于消失不见了,转而是哈哈大笑,“好一个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得,这些东西我就破例收下了。云峰把东西收下。”
苗云峰刚才听到父亲与冯思哲的口舌之争,还为此担心呢,他真是担心冯思哲太过年轻,说话没有轻重,会因此而惹父亲生气,可是现在看来,这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
苗云峰接下了冯思哲的礼品,并请他座下。这样冯思哲才小心的座到了沙发上,只是半边屁股悬空着,这样利于他一会更快速的站起来,因为他实在不知道一会苗老爷子会不会兴起在玩别的一出。
“紫涵,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心他呢?”母亲任秋芳看着女儿一直座在沙发旁削苹果,就是刚才对峙最激烈的时候也未见他停下来,不由的这便好奇的问了一句。
“我担心什么,我相信他能经的起我爷爷的折磨,他能应付过关的,如果连这两把刷子也没有,那我才是看错了人呢。”
“嗨,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怎么能这样讲呢。”任秋芳一听女儿把公公的话当成了折磨,不由的脸上就是一冷,一幅要拿她问罪的样子。
“好了,好了,家里有一个公事公办的爷爷就行了,妈妈你又何苦要装成那样子呢。”苗紫涵倒是一点也不怕母亲,挥了挥拿刀的手,然后一口在刚削好的苹果咬了一口。
“这孩子,唉。”任秋芳苦笑了一下,自己这个姑娘也不知道长了多少心眼,反正自己肯定是斗不过他,甚至就是有时候公公拿她还没有什么好办法呢。
苗紫涵对冯思哲的自信让一旁的苗凤山听了一个真真切切。对这个孙女,他是十分喜爱的,认为她虽然是一个女子,可骨子里流的确是苗家的鲜血,做起事情来也是有条有理,雷厉风行,颇有自己年轻时候的风采。而她能看到冯思哲这小子,那就从某一点上说明了这小子的不简单,想着京都里青年才俊何止数千,可确没有一个能让她看的上眼,反倒是这个远在中州穷县任县长的冯思哲确每每被她挂在嘴边上,这便说明了这年轻人与别人的不同之处。
苗凤山收下了冯思哲带来的东西,便是证明接受了他的心意。接下来在谈话气氛就活跃了许多,而冯思哲座在那里就如一个谦恭的学生,听着苗凤山与自己儿子苗云峰在那里讲着国家大事。
能由苗家人口中所说出的来的东西势必都不会是什么小事的,往往一个不经意间说的话听在冯思哲耳中,确能够给他感悟很多。
正在冯思哲座在这里认真学习的时候,苗紫涵突然的来到他身边座下,然后一伸手突然就缠住了他的单臂,“思哲,我们在院里走走吧,不要听这两个老家伙在这里讲那些大道理,我告诉你们,他们经常是这样的,在年轻的客人面前卖弄,仿佛他们不这样做就证明不了他们看事有前瞻性一般。”
“啊!”冯思哲没有想到苗紫涵会这样的形容她的爷爷,会这样说她的父亲,更没有想到她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表现出与自己如此的亲近,一时间他就愣在了当场,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了。
“你这孩子,怎么能这样说你的爷爷和父亲,没大没小。”任秋芳看着女儿当着外人面这样批评自己的公公和丈夫,脸上便显的不好看起来。
“我这是实事求事,好了,思哲,你陪我到外面走走吧,不要听这些枯燥无味的无用知识了。”显然苗紫涵并不怕她的母亲,她不旦敢这样说话,还在说了话之后站了起来接着冯思哲就向屋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