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李疾风让河山先回家看看,然后在回来与他唠嗑,说是唠嗑,但河山察觉到从午饭时李疾风就有些心神不宁。
若只是唠嗑聊天,老头子大可不必心事重重的样子,河山没有进一风岭小院,只是偷偷的在暗处看了看两个孩子,以及家里的老人们。
见到家人一切安好河山便又返回到了李疾风的独栋小院之中,进了屋,心有兰正在客厅里看着电视,手里还捧着一颗苹果咀嚼着,看到茶几上那些只剩下骨头的鸡爪等物,河山知道,这女人刚刚不是饱了,而是压根就没怎么吃。
自己一走,便是吃的津津有味。
“还没饱啊。”河山笑嘻嘻的凑到心有兰脑袋后面问道。
心有兰手上动作一顿,而后一个回头望月一拳就砸在了河山的鼻头上。
“我可不是你的妹妹或者阿姨,以后若是再靠我这么近,就不单单是一拳的事情。”心有兰冷声说道。
河山痛苦的捂住自己鼻子,骂了声臭三八然后扫腿就跑向了李疾风的书房,他刚才确实嗅闻了一些少女独有的芬芳。
可只是嗅一下,用得着出手打人吗?他觉得心有兰还是不适合他,她太暴力了。
进了书房,李疾风正在喝茶,看到河山捂住自己的鼻子,笑着问道,“怎么了?鼻子被门夹了?”
河山苦笑,摆手道,“被狗咬了。”
“……”李疾风哑然,招呼着让河山坐下,然后一脸郑重的看着河山说道,“既然你已经有了打算,我也不会阻止去印度救人,但在去印度之前,上面希望你可以给他们一个想要的答案,这个答案不是为师想要的,但为师却希望你可以与我站在一条战线上,至于你拿回来的那些蛊术残篇我已经交给军部研制解药了。”
站队?河山老早就从酒仙的口风中探知过一些隐晦的内容,但李疾风话里所说的上面,以及答案究竟又是什么意思,他就不得而知了。
抿了口茶水,河山问道,“不知师父说的上面,以及答案究竟是什么意思?”
指了指天花板,李疾风说道,“上面就是比你师父还要官大一级的人,原本我已经到了退休的年纪,早年又中了蛊毒,这次任命下来之后,他们居然还要让我再干两年,这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以及我的功勋之上,而是看在你的面子之上,在你日渐崛起,以及迈入修真之路后,一些人原本对你的看法全都变了。”
河山没有吭声,他在琢磨李疾风话中的含义,以及究竟要表达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