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云吃惊道:“你怎么也会有这个印记?难道……”
周小凡道:“我爷爷是道宗的人啊,我六岁那年吧,他老人家去逝了,临死前他用力抓着我的手腕,用很大力气死死抓着,当时把我都弄疼了,哇哇大哭。爷爷后来将我的手松开就走了,而被他抓着的地方,莫名其妙多出了这个红色印记。我爷爷留下过几本道宗的书藉,我粗略地看过,不过因为全是繁体古文,看不大懂,但对于道宗的起源和一些宗门常识都看懂了一些。后来我读高中了,我爸妈都是说这些是迷信东西,不让我看,锁了起来。”
张少云:“靠,那些说不定都是什么修真秘藉,还不快找出来细心研读。”
周小凡看着他紧张的样子,扑哧一笑,道:“你脑子里是不是一天到晚都是修真的东西啊?那几本书就是讲一些阴阳八卦的推演星辰的东西,其实说穿了跟市面上到处都可以买的到的《周易》《阴阳》啊都差不多。”
张少云:“呃。那么说,道宗不是什么修真门派吗?”
周小凡:“……,老实告诉你吧,很多道宗中人的日常生活就是戴个墨镜,穿身民国时的那种长衫,找根竹杆,上面绑块布,写着‘十算九灵,消灾解难’。”
张少云忍不住笑出了声来,道:“我靠,你之前说的一本正经,我还以为道宗是个什么了不起的秘密的修真门派。白激动一场。不过,你们为什么要在手腕上烙一个印记啊?”
周小凡耸耸肩表示不知道,猜测道:“也许是鬼谷子当年被开水烫到手腕了,肿起一个红块,恰好模样又像太极图,于是大喜,认为是天赐祥瑞,让门中人仿着在手腕上人工造一个,以保佑门中徒子徒孙们日后行走江湖,替人算命蒙一个准一个。我爷爷生前就是一个解字先生呢。”
张少云被她打趣的声音逗的不行,哈哈大笑,在她额头亲了一下,道:“走吧,继续逛逛,看哪有好吃的好玩的。”
两个人像普通的小情侣一样,公园,商场,小吃店,还有服装街,很快,张少云手里已经大包小包提满了。
周小凡只管抱着她那束花,轻轻松松在一间间店里穿梭,可怜张少云提着一大堆东西,看着她兴致勃勃好像没有丝毫疲惫的样子,心里凄凉,干什么不好,非得出来逛街。不知道女人逛起街来跟嗑了春药似的,不知道累?他打了自己嘴巴一下,心里骂道,让你贱,下次还敢约她出来逛街不。
这时,他突然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从旁边一家阿依莲服装店出来。
是苏悦与苏燃这俩姐妹。
苏燃眼尖,一下子看到了张少云,兴奋地叫了一声,快步走了过来,打量了张少云手里一大堆女性用品一眼,笑道:“好巧呀。你也来买东西啊?”
张少云嗯了一声,看到苏燃望着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忽然反应过来,将手里的东西扬了一下,道:“这个不是我买的,是我女朋友的。”
已经走了老远的周小凡迅速返回到张少云的身边,小手捥着张少云的臂膀,笑道:“少云,她们是谁呀?”
张少云一看周小凡主动捥着自己,明显是在向正一脸灿烂笑容望着自己的苏燃示威,这是我男人,别乱搭讪。
这妮子在吃醋呢。张少云心里甜蜜蜜的,对周小凡笑道:“这个女孩是我一个朋友,叫苏燃,她旁边的这位大美呢,你一定知道,是她姐姐,医学院的祸水,苏悦。”
苏悦听到张少云称自己为祸水,不由自主想到那日他打电话调侃自己的一番话,立时俏脸微红。不过她修养极好,并没有将心里的不快表露出来,只是不冷不热望了张少云一眼。
周小凡一听,笑道:“是苏悦呀,长的真好看。”嘴上笑着,手则暗地里在张少云的臂上狠狠掐了一下。
张少云知道她一定是想起自己曾傻呼呼让她帮着写情书追苏悦的事,醋意大发。
吃醋就吃醋,干嘛还掐人,还掐的人心里痒痒的。
张少云笑道:“号称医学院史上第一花,当然漂亮了。不过……”他嘿嘿一笑,换成一副恶心死人不偿命的温柔声音,道:“你在我心里是最漂亮的人,谁也比不上。”
周小凡白了他一眼,不过脸上却是笑的十分得意,当然,依旧还是习惯性地掐了他一下。不过这次掐的温柔多了,让张少云心里更痒,真恨不得亲她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