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你生日的愿望吗?”
“可以带我去了吗?”
“可以。”
“今天吗?”
“嗯,就现在。”
马车里。我换了一身淡素的衣裙,去掉了各种钗环首饰,仅在耳边垂了一对珍珠耳坠。
“就我们吗?”
“本来这事我和大哥过,早上我也去请了他,希望他能一起来陪你。可他不肯。他受凉感冒了,要待在房间里发汗。”你,“他坚持不肯,我也没有再勉强。”
“在哪儿?”
“我打听清楚了,就在打谷场内。马队进出庄集的必经之路上。”
那天的谷场很清净。诺大的地方,就只有我们和仆人。连平时嬉闹的孩子也都不见踪影。
你:“就是这儿。陈伯父当年阵亡的地方。”我看着这片地方。全身打了一个冷战。
你对随行的一位老仆人:“指给她看吧。”
于是,老仆人指给我看父亲阵亡的位置,:“当年,陈将军就是倒在这个地方。”
我看了看他指的位置。我问他:“您当时在场吧?”
老仆头。我:“可以给我讲讲当时的情况吗?”老仆迟疑着看你。他:“老爷吩咐过,要等姐长大后才能。”
你对老仆人:“告诉她吧。她已经长大了。可以听这样的故事了。那是她的亲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