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恩恩从医生口中确定西泽烈不会有生命危险了之后,一直提起来的心总算放下来了。
正在这时,霍易安排好西泽烈的病房后走了过来,“爵爷,西泽少爷已经安排好了。”
“恩。”厉北爵还是臭着个脸。
霍易迟疑了下说,“爵爷,您已经找了池小姐和西泽少爷大半天了,一分钟都没有休息,现在西泽少爷和池小姐都没有事了,您休息一下吧,我怕您身体吃不消。”
厉北爵从下午开始一直在找她?一分钟都没有休息?
池恩恩侧过头,果不其然,看到他略显苍白的唇色。
之前她担心西泽烈身上的伤口感染,所以没注意到厉北爵的脸色,现在看,厉北爵的脸色没比西泽烈好看到哪里去。
有种病态的苍白的感觉。
池恩恩好不容易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蹙起眉,抓住了他的手,“厉北爵,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没有。”
“没有才怪!”池恩恩不放心,踮起脚尖,伸出手探在他额头上,入手,就是滚烫。
烫的她差点拿开手,“厉北爵,你在发烧?”
霍易比她更急,“爵爷,您发烧了?”
“我没事。”厉北爵把池恩恩的手拉了下来,攥住她手腕,“跟我走。”
“去哪儿?你现在发烧了,要立刻挂点滴!”
厉北爵却像是听不到一样,拉着她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