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皇儿来了。”强忍住非人的疼痛坚持生产到底的静妃闻言,笑的合不拢嘴,然而眼角都是泪,嘟囔一句倒头睡去。
三个月后,太后把静妃叫过去谈了一个时辰,随后静妃含泪出来,开始有意无意疏远皇上,每次都是各种借口身体不适。
渐渐的皇上开始收心,在太后有意引导下看到皇后的大度贤惠,和嫡子的聪明伶俐,他把心思都放在了嫡子的教养身上,对男欢女爱也就没那么上心了。
一年后,静妃因家族人犯错牵连,自请进入后宫反省,从此一代宠妃彻底没落。
张家也因此逐渐淡出朝堂,那两年的风光无限犹如昙花一现……
又
四年后,昭阳公主出事,太后惊闻噩耗,承受不起失去爱女之苦,一病不起,缠绵病榻一月不到驾鹤西去。
从此,皇宫所有人彻底沉寂,直到又过了二年嫡皇子出事,皇宫又经历了一场血雨腥风,当年的四妃只有贵妃娘娘还有帝宠,其他几妃通通沉寂。
皇上回忆着如风往事,不知不觉踱步到一处偏僻阴暗的宫殿,门窗残破不全。
“笃笃笃笃……”的木鱼敲击声响彻一片,一道纤细单薄的身影,熟悉而又陌生,让皇帝的脚步微顿,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那道背心身子猛然一僵,“笃笃笃笃笃笃……”木鱼声敲击的更快了。
……
看着百姓一天比一天慌乱,每天都有大批人死去,有的开始逃出去,然而一道圣旨把临淄城附近给隔离起来,所有人只能进不能出,山东臣民人人自危,周边辖区也是胆战心惊,每日都严防死守,生怕有人携带瘟疫蒙混过关,殃及其他城池臣民。
临淄城府衙,知府大人额头裹着一条白布,胡子邋遢,瘫坐在榻前,连日的操劳,心力交瘁让老人承受不起,病倒了。
“怎么样?几位大夫可有配置出解药?”看到来人,他混浊的双目闪烁着希翼的目光,只想听到满意的答案。
“启禀大人,我等不负所望,终于找到了对症的方子。”郑进施礼道。然而眼中却无半点喜色。
“哦。那快快熬制解药,让百姓都喝呀。这钱有官府出。”知府大人一听大喜过望,撤掉脑袋上的白布,一跃而起下了床榻,这病,似乎不药而愈了。
“大人,且慢。”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大夫上前说道:“如今有了方子,然而缺失这味药引。”
“不错,大人,咱们把全城的药铺都翻遍了,没有找到半点青蒿。”
又一个老大夫也说道。
“这是为何?青蒿,你们说的可是那种满山遍野的青蒿子?”见几人点头,知府大人哈哈大笑道:“几位大夫,你们不是在戏弄本官吧,那种虽然也是药材,然而并不少见,何以会缺货至此?”
“大人,我们句句属实,这种药材确实满山好找,然而现在我们确实无法得来,连日的大雨,山体滑坡山洪爆发不说,如今哪里还能寻到这药?”郑进再次上前说道。模样很是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