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陶干笑了两声:“你真的是太客气了。”
“真不用这么客气,咱们俩谁跟谁。”说完,白陶又呵呵呵地笑了笑。
沈行渊眸光幽幽:“这么说,不离婚了?”
“离婚?怎么可能!”白陶笑容夸张地道,“想跟你离婚的,那肯定脑子被门夹了。”
“嗯。”沈行渊冷哼一声,“我看你脑子就像被门夹了。”
“才没有。”白陶撇撇嘴,嘀咕了一句,“最多就是进了点水。”
沈行渊:“……”
沈行渊扶额,叹了口气。
家庭教育很重要啊,调教这么一个小丫头任务很艰巨,这特么比他带一个连还辛苦。
白陶站得有些累了,弱弱地问了句:“我……我可以坐了吗?”
“你还想坐?”沈行渊瞪了白陶一眼,低吼了一句,“你给我站好了。”
“哦。”白陶站直,低着头,默默地戳了戳手指。
“立正站好,你手往哪儿放?”沈行渊语气微微有些严厉。
白陶撇了撇嘴,手臂垂下,放到了身体两侧,乖乖地站好。
“向后转。”沈行渊发号施令。
白陶又撇了撇嘴,极不情愿地向后转去。
“前进五步。”沈行渊道。
白陶往前走了五步,五步走完,正好走到了墙边。
“面壁思过,你给我好好站着。”沈行渊道。
白陶回头,一脸幽怨地看了眼沈行渊:“我都承认错误了,为什么还要罚我呀?”
“不罚你不长记性。”沈行渊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