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后，沈陶然态度极其不爽地问了句：“干嘛？有事快说。”
“你这是什么态度？”冷慕乔瞪了眼沈陶然，“有你这么跟你上级说话的吗？”
沈陶然瞥了撇嘴，不情不愿地朝冷慕乔行了个军礼：“首长好。”
冷慕乔：“……”冷慕乔无奈地看着沈陶然，唇角无力地扯动了两下。
自从修云出事了以后，沈陶然对她就这种要死不活的态度，每次看见了就跟看见了杀父仇人一样。
“放你两天假，你今天不用训练了。”冷慕乔道，“回去歇着。”
“谢谢首长，用不着。”沈陶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冷慕乔的好意，神情倔强得不行。
冷慕乔没好气地瞪了沈陶然一眼：“你能不能不要任性了？你自己的身体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腿伤还没有好就这么把自己往死里练，你是不要命了，还是不想要你这条腿了？我让你休息你就给我好好去休息。”
“我的身体怎么样我自己心里清楚，用不着你关心。”沈陶然撇了撇嘴，“我的腿伤没事，我还可以训练。”
“没事？”冷慕乔将训练报告拿出来，指着沈陶然的成绩那一栏，道，“你看看你自己的成绩，对比一下你刚进来的时候，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水平，别人的训练成绩都是越来越好，你倒好，成绩越来越差。其他教官那是根本不了解你，看着你名次排在前面，就以为你这是你的水平。你是这个水平吗？在军校的成绩都比这个好，你是越活越回去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