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我不会欺负子熏哥哥的。”然后,又有些固执的道,“谁也不能欺负子熏哥哥。”
谁也不能对她的食物出手,否则就是在挑战她的威严!
小鲲鹏眼底闪过一道杀机,看上去气势凛然。
子熏眯着眼眸笑,伸手揉了揉她脑袋上雪白的羽毛,“好啦,没有人欺负我的。”
小鲲鹏最怕猎物给她顺毛。
好好一只凶禽,转瞬间像个宠物一样眯着眼睛,整只鸟蹭到她的猎物怀里,竟是连旁边几条巨龙也不管了。
看着这场面,仅存的一个执法者有种想要吐血的冲动。
鹏是他们的天敌,想要吃掉他们也就罢了。
可螣蛇那小长虫算个什么东西,他竟然也有份儿!
最奇怪的是,鹏不是也吃蛇吗?
为什么一遇上螣蛇那白色小鲲鹏就变成了宠物鸟?
因为出来的时间太短,他还没来得及对这个世界的变化有足够的了解,一时间竟是无法不能理解这一幕。
且,前方除了螣蛇之外的另外两人是谁?
为什么……那女子看着有几分熟悉?
直到这个时候,趴在同伴尸体中的执法者,才意识到前方那怀孕的姑娘似曾相识,而且她身上穿着皇袍,竟然像是帝王之尊!
这什么情况?
而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时,君轻暖和子衿等人,已经将他的同伴的身体收集起来,丢进储物空间当中当炼药材料去了。
转眼,七个执法者只剩下他自己,像个囚徒一样匍匐在君轻暖和子衿脚下。
他想了好一会儿,这才仰头震惊的盯着君轻暖,“你是……玄女?”
君轻暖闻言,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玄女是谁?我只是你们口中的蝼蚁。”
她的嗓音噙着笑意,但是眼底透着寒光,“今日,就让朕看看,轩辕皇族的血脉究竟有多高贵!”
话音未落,她一脚踩在了那人脸上,“我问你答,答错一个字,我不介意把你炼制成药龙!”
药龙,和药人是一样的。
炼制到最后,药人身上每一滴血液都将成为药物,他一生唯一的作用,就是供人取血,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而炼制药人和药龙一样,都是炼药师的不可碰触的禁忌。
但是,君轻暖对这些却并不介意。
尤其是,此时在面对敌人的时候。
那执法者听着这话顿时一阵哆嗦,不可置信的盯着君轻暖,“玄女,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炼丹师和炼药师都不能碰触禁忌,那是你亲口说的……那些禁忌,也都是你亲自定下的!”
“呵——”
君轻暖闻言轻哼一声,眯起的眸中染上回忆的色彩。
但很快,这种光彩就被戏谑和嘲讽代替,“没错,那是我说的。
但是我还说过,尊师重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你们轩辕家的人,将朕的魂魄从驱壳抽离的时候,记得这句话么?”
她的嗓音刻骨寒凉,像是刀锋一样无情剖开执法者心中最后的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