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还有谁希望与家人重聚吗？”
毛球头领扫视一眼剩余面无土色几人，只要他们嘴里敢说出一个“想”字，刚才那年轻男子就是他们的下场。
数人惊恐万状，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毛球头领突然笑着扭头看向班尼斯。
……
“你就是伊夫钦科医生？”
杜宇抬头打量伊夫钦科的同时，抬手道：“请坐。”
伊夫钦科微微点头，“谢谢先生。”
杜宇停留半响，收回眼神，脸上堆起笑容，说道：“我听汤姆森特工说，医生你很愿意配合我们战略科学军团的工作……真是帮了大忙。”
伊夫钦科谈笑自若道：“利维坦组织太邪恶了，和地狱里的魔鬼一样。再没有比利维坦更可怕的存在。如果不将其消灭，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像我一样被他们抓去。不服从命令，会立即被杀死的。”
魔鬼？
杜宇嗤鼻一笑，对伊夫钦科的比喻不以为然，淡淡道：“医生，利维坦组织的情报，你知道多少？比如他们活跃的时间，幕后是不是受毛球操控领导？”
伊夫钦科说道：“从一战后到现在。利维坦组织在这方面很成功。机械的，生化的……”
佩姬卡特盯着说话很从容、一点也不像刚脱离险境的伊夫钦科，打断道：“包括人类吗？汤姆森特工说在进入监狱的过程中受到一个小女孩的袭击。那个小女孩是人类的武器吗？”
伊夫钦科静默，眼神出现一丝明显变化，但转瞬即逝，扭头道：“我对特定的行动了解。仅限于他们告诉我的。很遗憾。卡特特工。”
“那栋建筑像是训练基地。床上的手铐，教室……”
佩姬卡特愈发觉得伊夫钦科有问题。虽说他是一名心理医生，心理承受能力应该要比许多人要强。但再强的心理素质也不可能完全无动于衷吧？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没有半点关系似的。
越是镇定就越证明里面有鬼。
“卡特特工，你的意思是，利维坦组织的人把小女孩训练成杀手吗？他们为什么不训练男人成为杀手呢？按理来说，男人先天性优势就比女人要强。直接训练男人岂不是更好？”
伊夫钦科瞥了一眼杜宇，见他自个抽着香烟，故作高深莫测吗？
佩姬卡特眉头一挑，伊夫钦科话中有话，有轻视女人的意思。作为女性，佩姬卡特听完心里就感到不舒服，“男人能做的，女人也能做。不要小瞧女人。你们男人往往就是小瞧、轻视、忽略女人，所以才会吃亏。医生，女人可以轻易攻破男人的防卫。”
伊夫钦科一时间哑口无言，呵呵笑道：“或许你说的对。”
“一共有多少个女孩？”
“卡特特工，我说了，我不知……”
“那你认为她们会不会被派来米国？”
“真希望我能多帮你们的忙……”
“那还有谁清楚情况？”
“斯塔克是不是被利维坦训练有素的女特工利用了？所以被卷入这次事件？”